色起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紀瑾年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這是不信,張嘴還想要再解釋一些什麼,但想了想卻放棄了。
算了,累了。
江青皖還在回味著,越想越是為這倆人的感情而感到美好,這樣的感情,怕是旁人努力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吧?
怎麼能不讓人羨慕呢?
紀瑾年見江青皖竟然是陷入了欣賞人家的愛情故事裡不能自拔後,抬起手來捏了捏眉心。
他過來可不是為了跟江青皖分享別人愛情的。
“我過來也是要告知於你,此事你不必隱瞞於我,因為我都知道。”
江青皖怪異的看了一眼紀瑾年。
“我沒想隱瞞你啊。”
見紀瑾年一副不信的模樣,江青皖攤手。
“我甚至沒打算告訴你。”
這話她大可不必說。
紀瑾年是知道這女人說話素來直接,但卻不成想她竟然偏好往人家心管子上戳。
一怒之下,紀瑾年就要轉身離開。
但卻被江青皖叫住了。
他唾棄自己,為何這個女人一叫自己,他就不爭氣的止住了腳步?
見這個男人站在那兒不說話,一副很明顯我生氣了的模樣,江青皖也懶得慣著他,隨後開口問道:“紀瑾年,你接下來打算如何做?”
話題竟然又拐回到了這件事情上,紀瑾年轉身,擰眉看向江青皖。
他記得在此之前,他給江青皖回應過這件事情。
但這個小女人怎麼還問?
江青皖見他不答也不意外,繼續道:“我雖然不知蘇州薛家的真正實力有多少,但能夠被那位給覬覦,那麼想來也可以稱得上一句富可敵國了。”
江青皖一邊說,一邊在觀察著紀瑾年的臉色。
這男人還挺能裝,從頭到尾的臉色都未曾變過,但卻也同樣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讓江青皖感覺不對勁兒。
若是真正毫不在乎的人,根本就不會如此生硬。
想到了這些,江青皖眯了眯雙眼,繼續道:“正所謂狡兔三窟,當年薛家的家主也自然不會不懂這個道理,薛家雖然被抄了又被砍了,但……真的乾淨了麼?”
紀瑾年仍舊是不動如山。
這樣的定力,卻也不得不讓人佩服。
江青皖也算是看出來了,若是想要讓這個男人表現出來點兒什麼其他的情緒,怕是不會成功。
但無所謂,她把自己該說的也都說了。
至於此事日後會如何,那就不關江青皖的事兒了。
所以江青皖在說完之後,便沒有半點壓力,甚至還對著紀瑾年微微一笑。
“我忙完了,你喜歡在廚房裡待著就多待會兒。”
說完毫不猶豫離開。
紀瑾年看了一眼她似乎並未動過的廚房,最終嘆息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不過晚間,紀瑾年卻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