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半點火星子見不到。
所以家裡沒著火,不過是冒煙了而已。
而這黑煙……
江青皖把目光落在了還坐在那兒的紀瑾年身上。
似乎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江青皖的拳頭頓時就硬了。
“紀瑾年,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紀瑾年側頭,看向江青皖。
他沒說話。
因為他無話可說。
但江青皖看到他這個眼神,卻也頓時就來勁兒了。
呵的一聲笑了後,隨即便抬起手指了指還在冒著黑煙的屋子。
“這好大的黑煙,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紀瑾年抿唇,拒絕回答。
只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何江青皖明明很順利的就把火給點著了,而明一找的卻只有火摺子。
浪費了兩個火摺子後,最終成果就是黑煙滾滾!
若不是江青皖回來了,紀瑾年在這會兒還臭罵明一呢!
江青皖見他不說話,嘴角勾起了一個冷冷的笑。
“我告訴你哦,這就叫……缺德帶冒煙,你看,你缺德,房子冒煙兒了,形象不?”
紀瑾年一愣,詫異的看向江青皖。
“這麼看我幹啥?我說錯了?”
“你是不是不想過了紀瑾年?你要不想過就說清楚了,我收拾收拾立馬走!”
“要不然你為啥不是戳窗戶紙就點房子?你三歲?”
越說越氣,越說這火氣越是高漲!
如果可以,江青皖現在恨不得把這男人灌雪堆離去!
“咋樣了咋樣了!”
“火就下來沒!”
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馬姐夫匆忙趕來,手裡還拎著個木桶!
這是著急忙慌趕來救火的。
但是當瞧見院子雪堆上的倆人時,馬姐夫也愣了一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才好了。
瞧著吧……似乎沒啥大事兒。
但看江青皖那副好似是要吃人的模樣,瞧著似乎是紀郎君不能好了……
馬姐夫到底是好人,咳嗽了一聲後急忙把木桶扔了,然後快步上前到紀瑾年跟前,道:“那個……這紀郎君腿不能受寒,先……先去我家!”
說完就給了紀瑾年一個眼神,把人背起來就往家裡跑。
江青皖的火氣這會兒正在胸口處了,還不等發洩出來,就瞧見了馬姐夫把人給揹走了,氣的江青皖狠狠的砸了兩下拳頭。
“氣死我了!”
馬姐夫聽到後,腳步更是加快!
一邊走還一邊對自己背上的紀瑾年傳授真諦。
“紀郎君我告訴你啊,以後攤上這種事兒就抓緊跑,跑不了就認錯,女人在這個時候是說不通道理的,你說一句她能罵你一百句,信我的準沒錯!”
紀瑾年被背在背上,聞言也是不由得微微蹙眉。
似乎是對這一番話很是不明白。
“不能講道理?”
馬姐夫聞言一頓,隨後繼續往家裡跑。
“講道理?你敢講道理她就敢拎刀子,別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