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
“我就是膝蓋突然疼了一下!誒呀我這不中用的身體啊!”
倆人均是尷尬的各自找藉口。
但講道理,這藉口更是讓人感覺好笑。
江青皖扯了扯嘴角。
並不想要跟他們再多廢話。
“有話就說,沒話就滾。”
倆人閉嘴了。
但均是在這會兒看向了馮鶴鳴。
眼下他們倆是廢物了,也就只能是靠著馮鶴鳴來把事情說清楚了。
馮鶴鳴見此,內心很是無奈。
但他這人冷臉習慣了,此時倒也沒有太多其他的感受,隨即便恭敬的給江青皖行禮。
“夫人,府衙出事兒了。”
江青皖原本很悠閒的模樣也在這會兒慢慢的嚴肅了起來。
“繼續說。”
紀瑾年微微垂眸,看到小女人這一身上位者的氣勢,則是更加對她的過往很好奇。
這種氣勢是裝不出來的,若是不曾經歷過真正的氛圍,是不會有這樣的感受。
可這小女人太過於神秘,紀瑾年與她朝夕相處這麼久也不曾探查出來一點。
馮鶴鳴不像是另外兩個膝蓋軟的那麼不靠譜,他簡言意賅的把府衙的情況都給說了一遍,等說完後,這才不由得擰眉,繼續道:“我們懷疑這其中是有人伺機闖入了府衙,把府衙的庫房給劫了,據說連一個銅板都沒給留下!”
這才是讓人最為震驚的!
一個銅板都沒留下啊!
那得是啥概念?
他們可是看到過那庫房到底有多大,就憑藉他們,兩天都不見得能搬空,可誰又能一夜之間把人家庫房搬空了?
誰能有那麼大能耐?
江青皖也不由得愣住了,隨後好似想到了什麼,驟然轉身看向身後的男人。
紀瑾年一副無辜的模樣。
“怎麼了?”
江青皖沉默了。
若是這男人能夠也跟著詫異的話,那麼江青皖或許都不會懷疑到這個男人的身上,但此時見紀瑾年這幅明顯裝出來一副無辜的模樣時,江青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也基本上可以確定了,必然是紀瑾年做的。
馮鶴鳴也在這會兒看向了紀瑾年,似乎是猜得到了什麼,急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就……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紀瑾年見江青皖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的演技很好,之後只聽他們在討論著此時的情況也並未插嘴。
馬三爺跟錢金寶倆人的腦袋瓜子就沒那麼好使了,他們還真是猜測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所以就開始各種的猜測,但始終卻也都猜測不出來一個結果、
“不過我倒是感覺,不管那人是誰,人家把府衙的庫房給偷了,這對咱們來說也算是好事兒,所以何必多想?”
錢金寶直接開口。
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
馬三爺也贊同的點頭。
那人是誰,他們的確是不清楚,但人家做的也算是好事兒了,畢竟那府衙貪汙受賄,為禍百姓,這樣的人別說是偷東西了,就算是殺人,他們都得想辦法幫忙遮掩!
就是不知那好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