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袁蓉提出想吃城東的蛋糕,表示安顏知道是哪家,讓蕭安承帶著安顏一起去買。
安顏乖巧地應下,袁蓉心滿意足地點頭,招呼其他人上車。
齊家的車開遠,安顏的視線落在旁邊巷子的陰影處,聲音冷漠:“出來吧!”
齊安南大步走過來,憤恨地盯著安顏,質問道:“為什麼?他們為什麼就那麼喜歡你?喜歡到讓你做兒媳婦?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安顏很是煩惱地嘆了口氣,“汝之蜜糖,我之砒霜。你要是能奪走他們的寵愛和關注才好呢!可惜啊,你不行!”
“你!”這話落在齊安南耳中分明就是炫耀,他抬手就想打她。
蕭安承關注著他們呢,直接上前一步,把安顏護在身後,一巴掌呼在他臉上,直接把人打倒在地。
齊安南還想反抗,聽見安顏慢悠悠地吐槽,“這麼兇啊,還想打女人,難怪楊珍珍不要你。”
齊安南震驚在原地,“你胡說!珍珍是被媽威脅、控制住了,才不是不要我呢!”
“那你怎麼不去找你媽對質?說到底還是不夠愛,生怕和齊家斷了最後的聯絡,以後和榮華富貴再無瓜葛吧?”安顏很是可惜,原本讓楊珍珍留下信件,是想激化齊安南和袁蓉的矛盾,想讓他們鬥起來,但這個不中用的東西居然不敢去!
“不是的不是的!”齊安南連連否認,突然意識到什麼,“你是不是知道珍珍在哪裡?你告訴我她在哪裡?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求你告訴我!”
“跟我作對?你配嗎?”安顏居高臨下。
人在屋簷下,低頭就低頭,齊安南低頭掩飾住屈辱的表情,“我不配!求求你!”
安顏想了想,看著他祈求的眼神,施捨地說:“行吧,你準備準備,明天我送你出國。”
“安顏謝謝你!”齊安南感恩戴德地跑了,蕭安承張開手掌,赫然又是一把頭髮。
安顏也是無語,梅開二度,齊安南竟一點都沒有察覺。
“你真的要幫他?”蕭安承並不想這麼簡單地放過仇人之子,他深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就比如他自己。
安顏無所謂地笑了,“國外那麼大,隨便送去一個犄角旮旯,一個沒錢沒簽證的人,他能過得怎麼樣,顯而易見!”
無論楊珍珍是不是原主口中想拉一把的真千金,安顏都不會讓齊安南再去打擾她,他不配。
蕭安承點頭,“行,齊家的事,我打算去首都前了結掉!”
安顏眸色幽深,“和他們虛與委蛇也的確是倦了,恆峰會全力配合你。不過,你確定你要放棄這裡的一切,跟我們一起去首都?”
蕭安承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氣,“嗯,海市承載了我太多痛苦的回憶,我想找個地方重新開始。反正你們都要去,就當是結個伴吧,我還能當你的孃家人,如果那個小子敢對你不好,我給你撐腰!”
夜深人靜好夢時,主臥的門悄悄地開了,又悄悄地關上。
人影來到蕭安承的房間,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來到床前,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來人動作輕柔地拔了幾根頭髮下來。
蕭安承似是有所感,翻了個身,嚇得齊嘉勉大氣不敢喘一下,過了許久毫無動靜,他才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後,床上睡著的人睜開了眼睛。
在齊嘉勉回去之後,安顏揉揉眼睛出現在房門口,煩死了大半夜的,用了點小迷藥讓他們睡得死沉死沉的,大搖大擺地換掉了頭髮。
因此,第二天齊嘉勉換了一家鑑定中心做的報告是同樣的結果,他才算放心了。
誰讓蕭安承至今沒有改回齊姓,也沒遷戶口,這不能怪他多心!齊嘉勉很快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