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耐心可不多哦!”
那人冷笑一聲,不肯開口說話。
安顏把他的手拷回去,只是用了她能扛起幾十斤大米的勁兒掰折了他的幾根手指,又給他接了回去,“不寫也行,那就只能你說我寫了。”
他的慘叫聲門口的眾人也聽到了,謝師長恍若未聞,“今天的月亮是又大又圓啊!”
這不是上弦月嗎?部長摸摸頭,聽見容文景附和,“是呀星星也又多又亮。”他抬頭看了眼漆黑的夜空,又低頭,行吧。
安顏一腳踩在刑訊椅子邊上,正好是那人兩腿之間的位置。
痛徹心扉!他瞪大了眼睛,他從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方式,那裡本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居然這麼踩,不,是跺!
他廢了!身體和心理都受著巨大的折磨,那人咬緊牙關,冷汗直流,抽搐著昏死過去。
“真沒勁。”安顏嫌棄極了,抽出兩根銀針分別往人中穴和井穴扎去,那人又被疼得醒了過來,她喂他吃了一顆真話丹,一問就把他知道的事全都問出來了。
第二個人就更簡單了,他聽得到隔壁痛苦哀嚎的聲音,能讓隔壁從嘴硬到吐露所有不出半個小時,他有了心理預備但依然被擊得粉碎。
安顏直接給他餵了一顆丹藥,告訴他說是毒藥,等他死了就把他的遺體送回島國,只要被安葬在島國的土地上,哪怕只是骨灰,不出一年,整個國家都會被病毒感染,全國覆滅。
想成為無名英雄?不不不,他只會成為國家的罪人,成為永遠的笑柄流傳於世。
安顏發出了反派的笑聲,極其猖狂囂張,“喜歡嗎?我為你們安排的結局。”
“不!!!”
安顏出來時手上拿著一疊的筆錄,部長立刻迎了上來,“都交代了?”
安顏點頭,“只是一部分,部長有想問的趕緊繼續問吧,趁熱。”
“好嘞!”部長急匆匆地進去了。
安顏先彙報情況,“師長,毀滅計劃是讓內奸在水源裡投毒,這是他們交代的地址和接頭人。”
遠山村就和部隊駐紮地隔了一座山,共用同一個水源,他們的目標是部隊,或者說是部隊裡的研究所。
謝師長眼神冷冽,渾身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