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不然嵩山派的名聲更將會一落千丈,甚至是很難再打名門正派的旗號,一個殺官造反的罪名他們現在都沒有解決,再丟了臉面,那就更困難了!
“好一個尖牙利嘴的小輩,你不覺得自己的這番話太惡毒了嗎,你有什麼證據指責這些同道是專為圖謀你華山而來?”陸柏冷哼一聲站出來指責起玄真,要試圖挽回大局,不讓事情失去控制,要將事情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玄真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我惡毒,我再怎麼惡毒也不及你嵩山派,連滅人滿門的事情都敢做得出來。當初若不是群雄在劉府,只怕整個劉府都會被你們嵩山派血洗,你們也好意思來指責我惡毒,論及惡毒,誰也不及你嵩山派,或許只有餘滄海那混蛋能夠與你們相提並論!”
混蛋,這小輩又提起此事來,當玄真再一次提起劉正風之事後,諸多嵩山派高手一個個都再一次痛恨不已,偏偏這就是嵩山派的軟肋,讓他們是無言以對。這時,他們幾人的心中都不由地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勸說掌門放棄這個瘋狂的決定,沒有仔細考慮一下所有的問題,要不然也不會如此被動!
殺官造反這樣的惡名落在嵩山派的身上,這對整個門派的發展有著巨大的阻力,日後誰想要與嵩山派共進退,都要考慮一下朝廷的因素,都要擔心朝廷會不會因此對他們痛下殺手,畢竟嵩山派有殺官造反的惡名!
死寂,玄真之言讓場面瞬間變得死寂,沒有人開口說什麼,對於那些跟隨嵩派劍而來的各派高手,他們雖然想要為嵩山派辯解些什麼,但是一想到方玄真所說嵩山派殺官造反一事,他們只能打退堂鼓,不敢把自己也牽扯進來,只能閉嘴,而那些蒙面人有心開口,卻又不知該說什麼,誰讓他們此時的身份身尷尬。
過了片刻,陸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憤怒,沉聲說道:“小輩,你太狂妄了,僅從你的身上就知道華山派是何等的猖狂,嶽掌門能夠培養出你這樣雙手沾滿無盡鮮血的猖狂小輩,君子劍之稱可見是何稱的可笑。現在不管你們怎麼辯解都沒有用,林平之在你們華山派,他又是林家的唯一活口,你若說‘‘辟邪劍譜’’不在華山誰能夠相信,你偏偏又將事情推到了青城派的身上,那更是讓人不齒,華山已經失去俠義的精神!”
“哈!哈!哈!真是可笑,一個與殺官造反勾結在一起的人,竟然在這裡說華山派失去了俠義的精神,當初你嵩山派要血屠劉府,那又該怎麼說,餘滄海為了奪取林家的‘‘辟邪劍譜’’,血屠林家滿門,那又該怎麼說?說白了江湖之中拳頭最大,說再多都沒有用,你嵩山派若是想要支援這些蒙面之徒,那就直說,或許這些人與你嵩山派有關也不一定,畢竟你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左冷禪左盟主對我華山十分不滿,安排人手來偷襲我華山也是大有可能!”玄真可不在意陸柏的臉面,更不在意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離開笑傲江湖的世界,無須有太多的顧忌,完全可以放飛自我!
說到這裡時,玄真語音一頓,將目光投向了嶽不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師父,江湖之中實力為上,今天弟子就斬了這些敢於挑戰我華山尊嚴的宵小之徒,以正我華山之威,要不然日後不知會有多少無知之徒來找我華山的麻煩,對於這些宵小之徒,勸說是沒有用的,只有用鐵血的手段方才能夠讓他們知道什麼事情做不得!”
當著如此多的高手之面,玄真說出了要屠殺這些蒙面人之壯語,不得不說讓眾人為之震驚,在這江湖之中能夠說出這樣瘋狂之言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要知道這樣的話一出,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死仇,自己是再也沒有一點退路。
江湖也不完全是殺殺打打,也是有人情往來,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敢正大光明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把殺人說得如此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