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嫣聽了這話，想了想，低聲說：「最開始，我以為帝後沒有什麼感情，但後來才知道，我錯了。他們的感情，比外界想像的要好得多。」
慕非寒聽了，沒有說什麼。
蕭嫣想到什麼，問了一句：「你是覺得，皇后娘娘沒有求生的意願，是因為陛下駕崩了？」
慕非寒低聲說：「只是我個人猜測，並沒有證實過。」
蕭嫣認真地想了許久，開口說：「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確實有可能。總之，等皇后娘娘醒過來，我跟她好好談談。到時候情況如何，就知道了！」
慕非寒點點頭，隨後說：「今天累了這麼久，先回去休息一會吧！」
說著，他伸出手，拉著蕭嫣走向他的營帳。
蕭嫣一邊跟著慕非寒往前走，一邊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慕世子，若是我死，你會怎麼做？」
慕非寒頓住了腳步，回過頭，看著蕭嫣。
蕭嫣忽然感覺，自己或許還不該問這個問題。
前一世，慕非寒已經用事實回答過這個問題了，為什麼還要問他。
「那個……」蕭嫣笑了笑，「我就隨口一問，別當真。」
慕非寒依然開口說：「若是有仇人，我會殺光他們再去找你。若是沒有仇人，我就立即去找你！」
蕭嫣抿嘴，隨後問：「你有沒有想過，即便我不在了，我也希望你好好活著嗎？」
慕非寒皺眉，隨後一字一句地說：「罪人不配好好活著。」
「罪人？」蕭嫣有些不明白，慕非寒怎麼會是罪人呢？
慕非寒卻一臉認真地說：「沒有保護好你，不就是罪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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