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得十分厲害,甚至咳出了血來。
看到蕭泠捂住嘴巴的手上染上了鮮血,天武衛一驚,開口說:「你怎麼啦?你可別死了!」
若是這個女人死了,一切就會怪罪到他們指揮使身上,那樣他們指揮使可真是太冤枉了。
蕭泠聽了這話,笑了笑,低聲說:「妹妹既然抓到了一個說書先生,也知道了我寫了話本讓說書先生說書的事情的!那妹妹可知道,故事裡,我是怎麼死的嗎?」
蕭嫣聽了這話,微微皺眉,在說書先生的故事裡邊,說的是她給蕭泠送去了一件東西。
而那一件東西,竟然活生生要了蕭泠的命。
那個東西是什麼,似乎成了下一折話本的引子,並未說出來。
「你沒有將故事寫完?」雖然知道不會是這種可能,但是蕭嫣還是試探般問了一句。
蕭泠稍稍搖頭,笑著說:「寫完了。只不過,我讓人我給了另外的說書先生了,他們現在還不會說出來,等前面一段故事徹底火了,他們才會拿出來說。而妹妹抓到的,應該是拿了第一折話本的說書先生。」
蕭嫣皺眉,沒有說話。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死的?」那天武衛十分不悅地朝著蕭泠說了一句。
蕭泠一笑,慢悠悠地道:「是疫症!」
她頓了頓,看著蕭嫣,開口說:「故事裡,妹妹給我的,是一個布偶。那個布偶,跟兩姐妹小時候母親做的一模一樣。但是,那布偶之中,藏著感染疫症死去人身上穿的衣服。姐姐拿到了妹妹送來的布偶,萬分開心,每晚抱著睡覺。最後自然是死了!」
那天武衛大驚,難以置信地開口說:「你剛剛咳嗽,是因為你染上了疫症?你……你為了陷害我們指揮使,竟然去沾染疫症,你是不是瘋了?」
蕭泠咳嗽兩聲,沒有說話,只是淡笑著,看向蕭嫣。
蕭嫣皺眉,蕭泠這個狀態,確實像是疫症。
但是她覺得,蕭泠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故事,更加不會為了讓這個故事變得可信,而去沾染疫症。
她寫這樣的故事,還要流傳出去,就是肯定她會染上疫症。
她染上疫症,為何會不可避免的呢?
難道……
蕭嫣忽然想起,最初蕭泠提過的,太傅要做的事情。
「是太傅,對不對?」蕭嫣看著蕭泠,「那個布偶在哪?」
蕭泠嘴角帶笑,慢悠悠地說:「妹妹果然聰明。那個布偶,在我進來的時候,趁著所有人沒注意,我丟在了任遠一家門前了。」
她被帶來這房間的時候,布偶一直貼身藏著。
路過了任遠一家子住的房間,看到那些人後,才將布偶丟下的,不會有錯。
蕭泠繼續道:「小孩子,肯定很喜歡布偶的吧?小朋友撿到了,肯定要帶回去玩的吧?任遠夫婦撿到了也會給他玩吧?妹妹,這也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太傅的意思……所以你還能破解嗎?」
說到這裡,蕭泠再次用力地咳嗽了起來。
最後,她暈厥過去了。
蕭嫣見狀,臉色鐵青。
那天武衛沒有聽懂蕭嫣和蕭泠之間的對話。
他朝著蕭嫣開口問:「指揮使,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蕭嫣皺眉,轉過頭,推出了那個房間。
那天武衛亦步亦趨,跟在蕭嫣身邊。
蕭嫣朝著遠處喊了一聲:「來人。」
忽然,有一個天武衛出現在不遠處。
他本想走過去的,卻被蕭嫣呵斥住了:「你就站在那裡,不必過來,聽著我跟你說的話。」
那天武衛聽了連忙開口說:「指揮使請吩咐。」
蕭嫣默然片刻,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