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著能拖一時是一時,反而也就沒想那麼多。
現在突然被點名提及了這個事兒,倒是感覺有些後怕。
若是沒有紀瑾年善後的話,怕是……
不過想到這些,江青皖看向紀瑾年的目光也幽幽的帶著一絲絲深意。
“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尤其是她把庫房搬空了這個事兒,這多隱秘的事情,想來也不會有人知道啊。
紀瑾年是怎麼會知道的?
想不通。
江青皖蹙眉看向紀瑾年。
“你為何會知道?”
“那你做了沒?”
江青皖眨了眨雙眼,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不需要說,但卻也都知道,這必然是真的。
紀瑾年嘆了一口氣。
“江青皖,你似乎……並不擔心我會在知曉你的秘密後,做什麼,對麼?”
江青皖歪著頭。
“那你會麼?”
“自然是不會。”
聽了這話,她微微聳肩。
“那不就得了?”
雖然這也的確是個秘密,但這種事兒在江青皖這裡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藏著掖著,畢竟她進了農科院後,總是要好久猜出來,這男人若不是察覺到了什麼,那也不會選擇格外給她找一處房所的。
但她的確是未曾想過這男人竟然還會知道自己能把那庫房搬空的能耐。
“你是何時知道我的這個本事的?”
雖然她不曾在紀瑾年的跟前隱瞞過,但卻也未曾大大咧咧的展示過,所以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知曉的?
難不成是有什麼洞察人心的魔力?
思及此,反而是讓人更覺恐懼了。
江青皖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兩步。
紀瑾年瞧見了她的這個動作後頓了頓,頗為怪異的看了一眼江青皖。
“你在怕什麼?”
江青皖聽了這話,當下就好似是一隻炸了的貓兒一樣,急忙大喊道:“你可別胡說!我可沒害怕!”
說完後甚至還站起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這樣還在嘴硬自己不怕?
紀瑾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江青皖,若是我真有什麼企圖,你認為你能安然活到現在?”
他說的直白又簡單。
江青皖當然也知道,但同樣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這心裡才會有些慌的……
可細細想想,這狗男人說的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她想了想,又重新坐在了輪椅上。
“你說的……倒也是沒錯。”
紀瑾年見她這般,頓時哭笑不得。
“所以呢,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江青皖搖頭。
她現在只想要保持沉默,因為她心裡清楚,在這個時候甭管說什麼都沒用。
不過同樣的,江青皖卻仍舊是好奇自己的那些事兒,紀瑾年這男人到底是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