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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老師,你自己也是女老師,怎麼可以說這種話?這不是顛倒是非黑白麼?”
作為一名心理成熟的男性,寧小北對於同樣身為女性的閆冰如居然會對剛進入青春期的女孩子進行月經羞辱,感到非常不解。
而且說到底,是耿恩華他們私自翻動了常樂蘊的書包不是麼?
“寧小北,這是你對班主任講話的態度麼?你要是不想上課,你也給我站到走廊裡去。”
閆冰如惱羞成怒地高聲吼到。
現在已經是上課時間,整個校園都是靜悄悄的,她這突然拔高的一嗓子,把旁邊幾間教室裡正在上課的師生們都嚇到了。
隔壁二班的班主任隋老師好奇地開啟門,就見到那位全校出了名的寧小北同學,大步從一班教室裡走了出來,靠牆站著。
還不等隋老師納悶怎麼這位“天之驕子”也淪落到站走廊了,只見在他之後,陸陸續續又站出來幾個人。
一個是原來他們二班,如今升到一班的女學生常樂蘊,一個面板黑魆魆的,看起來就是個調皮鬼的小男孩範俠,最後一個是家委會主席的兒子,渾身名牌的林子穎。
“什麼情況啊,一班這是在搞什麼呢?”
其他班級的幾個老師也把身體探了出來,看著這荒誕不羈的一幕,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各班教室裡的學生也是一片喧譁,幾個坐在視窗位置的學生們把腦袋探了出來,見證這從未有過的一幕——堂堂一班的學生,還是年紀 我去二班 一更
當寧建國和趙景聞兩人收到學校那邊打過來的電話, 匆匆趕到一中的時候,常樂蘊的母親已經坐在辦公室裡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並不是在班主任閆冰如的辦公室,而是年級主任的辦公室。
預備班的年紀主任老侯是個一貫溫和的好好先生, 標準上海斯文男人。年約四十。不管是面對校長,老師, 還是學生都和善帶笑,是少數幾個在季國禎校長被上面調離後,還保持原有官銜的學校中層領導之一。
“常樂蘊媽媽,喝茶。”
侯主任雙手端起泡好的龍井茶, 放在王伊紅面前, 陪笑著搓了搓手。
王伊紅伸出纖纖玉指在桌子上扣了扣,也不啃聲,只冷冷地看著坐在她對面的閆冰如, 嘴邊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容。
“怎麼了, 到底怎麼回事?”
寧建國穿過走廊,看到寧小北等一群孩子站在辦公室門口,各個垂頭喪氣。
本來就低著頭, 雙手背在身後貼牆站著的常樂蘊見到他倆, 把腦袋垂得更低了。
“範俠,是不是你闖禍了?”
和基本沒有“叫家長”經驗的寧建國比起來, 趙景聞那可算得上是“老吃老做”了。過去小學的時候, 範俠三天兩頭被老師請家長,他爹媽覺得丟臉不想去, 都是他這個當孃舅的去應付。
趙景聞上前一步,二話不說一把拎起範俠的一隻耳朵, “你以前自己闖禍就算了, 這次居然連累人家小北, 樂樂……還有這個什麼,林志穎是吧?我看你就是太長時間沒有‘吃生活’,皮癢了!”
“不是的,不是我。哎呀,舅舅,這次真的不是我。”
要死了,“黑貓警長”要被舅舅擰成“一隻耳”了。
範俠的耳朵被擰的黑裡透紅,踮起一隻腳大聲抗|議以示清白。
“不是你還有誰?”
趙景聞壓根不相信他的屁話。站在這裡的各個都是好孩子,只有範俠這個人“前科累累”。
“是我。”
寧小北舉起右手。
“小北……不可能的吧。”
趙景聞驚訝到忍不住再次用力地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