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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聞璟掩下審視的目光,不免好奇起來:“你有什麼正事?”
算賬
雖然這樣的問法好像在找茬,可阮靈萱在蕭聞璟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只能歸為自己多想了。
她正要開口回答,上頭傳來一道聲音。
“阮六姑娘今日來學堂上,是有什麼事嗎?”齊夫子捻了捻山羊鬍子,坐在椅子上發問。
阮靈萱在族中兄弟姊妹中排行 綿綿
這一晚上阮靈萱輾轉反側。
腦海裡都是蕭聞璟那張可惡的笑臉,越想越氣,真恨不得現在就翻牆去拙園,把蕭聞璟從睡夢裡搖起來,讓他賠自己的良機。
他壓根就不知道她沒能去成這一年的龍舟賽,沒有看見魏小將軍,此後不知道後悔了多久。
不過,就算蕭聞璟知道,估計也不會感到抱歉。
經過今日的事,阮靈萱算是開了眼,有些瞭解蕭聞璟是什麼人了。
他分明就是那種平日裡無事高高掛起,一旦想踩你幾腳的時候反常地關注你,和你說話的那種人。
就像在書院,齊夫子考她的時候,倘若他好心提心,這些是夫子還沒教的內容,她便可以理直氣壯說不會,而不是傻愣愣的,任由夫子把她糊弄過去。
更過分的是他還放馬後炮,讓她撓心撓肺,追悔莫及。
著實可惡!
不過仔細想了想,也怪她,誰讓她從前表現不好。
齊夫子就是知道她三天兩頭不來上課,定然對學的內容不熟悉,才這般刁難她。
雖然蕭聞璟小人,但終歸自己也有錯,阮靈萱氣鼓鼓地拍了拍自己的臉。
罷了,明日再去找夫子好好保證一番,日後都認真上課學習就是了,夫子想必會對她網開一面的吧!
翌日清晨。
阮靈萱睡眼朦朧地揉著眼睛坐起來,雲片拿了塊溼好的帕子給她洗臉。
“姑娘昨夜沒有睡好?莫不是想到今日有騎射課,興奮的?”
“騎射課?”阮靈萱眼睛一轉,就見一旁的木施上搭著一件銀紅色的新騎服,是雲片預備著待會要給她換上的衣裳。
這時候阮靈萱才想起東籬書院是教騎射的,還是她最喜歡並且堂堂不落的課,所以雲片不等她發話就早早做好她今日要出門上學的準備。
“哦……我困迷糊了。”阮靈萱在雲片疑惑且關懷的目光下再打了一個哈欠。
她困是真,迷糊也是真。
這都過去幾年的事情,她哪能樣樣都記得那麼清楚。
等阮靈萱梳洗完,去正屋和爹孃用了早飯,才由牛八二趕牛車送到書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