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事了嗎?”
凌紫珏輕輕頷首,“需要調養一段時間,這期間絕不能讓人打擾,更不能出現差錯。”
“從今天起,哀家就宿在勤政殿,給哀家弄張床來,再把林嬤嬤和雲纖叫過來。”
太后連忙吩咐下去,只有親自守在皇上身邊,她才放心。
牆角的連城自是聽到了,連忙應聲而出,開始差人忙碌起來。
不多時,雲纖隨著林嬤嬤來到勤政殿,仔細為皇上把了脈象,略作思索,提筆寫下為期一週的調養藥方。
太后見此情形,猶豫稍許開口道:
“雲纖啊,這幾日哀家想讓你負責給皇上調配藥膳,其他那些個太醫,哀家總是信不過,你看如何?”
不是命令而是帶著商量的語氣,雲纖怎好拒絕?
只不過留在宮中,她該如何給明文舉寫回信呢?
稍一思索,雲纖微笑回道:“能為皇上調理藥膳,是臣女的榮幸,只不過臣女需回府取些東西,太后娘娘,可否准許臣女回府一趟,晚點再進宮?”
太后面露和藹笑容,“好,哀家就讓王公公陪著你回府一趟,如此也放心。”
雲纖沒有拒絕,於是由王公公親自駕著馬車送回將軍府,王公公並沒有應邀進府,而是等在府門外。
雲纖以最快速度寫好回信,同樣是三句話,卷好放進竹籤中,衝著後面窗戶吹了聲口號。
不一會兒,小鴿子興奮地撲稜著翅膀,落在她手心上。
將籤筒綁好,低聲囑咐一句又輕輕順了順它的毛髮,小鴿子晃了晃尾巴,振翅遠飛。
春曉和夏晚已經將她的換洗衣物整理好一個包裹,雲纖不再停留,囑咐兩個丫頭幾句,便匆匆走出院門,坐上馬車向皇宮趕去。
……
蕭玄安身上的傷剛好一些,便感覺到蠱蟲傳過來的異樣,心瞬間沉入谷底,擔心的事情這麼快就要發生了嗎?
為何他不知道蝕心蠱還有別的解法?想到此,不禁在心裡狠狠咒罵了一聲“老東西”,竟然還藏了一手。
難道他將解蠱之法教給那個徒弟?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死?
回想起當初情景,懊悔不已,就應該讓老東西承受錐心之痛而死,自己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耗費他二十多年心血,好不容易培養成一隻蠱中之王。
本想著能夠憑藉此蠱成就一番大業,誰曾想,尚未發揮出它的大作用,就要完蛋了嗎?
他閉上雙眼,默默地祈禱著蠱蟲不要被人捉住,能夠順利回到自己身邊,或許還有機會再次加以利用。
猛然間心頭一痛,蕭玄安劇烈咳嗽起來,剛恢復好點的傷口再一次裂開。
完了!蠱蟲徹底離開皇上體內,且被捉住了。
一旁坐著的蕭側妃感覺到異樣,忙關心問道:“怎麼了?三哥。”
蕭玄安手捂胸口,緩了會兒,啞聲道:“蠱蟲解了。”
蕭側妃一屁股又跌回椅子上,三哥口中形容的無比厲害,無人可解的蠱蟲竟然如此輕鬆就解除了?
她不想相信又不得不信。
兄妹倆一時間相對無言,房間內氣氛有些壓抑。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蕭側妃忙將來人叫進屋,此男子二十多歲風塵僕僕,額頭上還滲著汗珠,衣衫略顯凌亂,顯然是一路奔波趕回來的。
他氣息還沒有喘勻淨,深施一禮開口道:
“三王爺,娘娘,戰場那邊出事了。”
兄妹倆本就處在低谷的心,聞言瞬間墜入冰窟。
那男子微微抬起頭,偷瞄了一眼兩人,心中不禁一緊,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前方戰場,兩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