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怒, 「是哪個域主?」
侍衛顫聲道,「是……南域域主。」
管家大驚失色,他一疊聲地問, 「你說南域域主打進來了是何意?你把事情經過完完整整地說上一遍!」
侍衛按捺著驚懼, 斷斷續續道, 「域主先是說,他來取固生花, 護衛們皆未提前接到通知, 知曉域主並非家主的客人。而且, 家主早有吩咐, 說若是南域來人, 一律不見,所以……」
聽到這裡, 序家家主怒罵道, 「取什麼固生花, 固生花就算是扔掉,毀掉, 也絕不給他!你做的很對!然後呢?!」
侍衛忍住懼怕,弱弱地繼續說, 「護衛長將域主攔在門外, 委婉讓他離開,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 侍衛渾身打擺子,額頭冷汗直冒,「然後, 他二話不說, 直接出劍了。」
「護衛長還未來得及反應, 便頭身分離……」
這個護衛,今年滿打滿算也才十八歲,哪見過這種血色瀰漫的場面?
南域域主出手乾脆利落,取人項上首級,輕易的如探囊取物。最令人心驚的,其實不是他殺了護衛長,而是護衛長在他眼裡,和螻蟻無異。
那種由內而外的漠然和輕慢,才是最令護衛恐懼的。
或許,南域域主壓根沒把護衛長當人看。眾生在他眼裡,都不值一提。他就這般輕描淡寫地終結了護衛長的生命,神色毫無波動。
眾人聞言皆變了色。
即便是序家家主,聽到這裡也臉色蒼白,「他瘋了嗎?!他竟囂張至此?!」雖說寧寂已經算得上是先禮後兵,但這「禮」,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恐怕,早在出現在這裡的那一刻起,他就打算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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