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磨合期過去了,如今她得了其中趣味,竟然隱隱壓了蕭澤一頭。晚上她更傾向於壓著蕭澤,雖然沒什麼力氣,還要蕭澤躺在下面扶著她的纖腰出力。
蕭澤自然不願,躺在那裡不動彈。沒想到嬋衣是個勇猛的,抓住小蕭澤自己坐了下去,哼哼唧唧磨蹭了一會兒,蕭澤便再也耐不住,只好妥協。
蕭澤聞言,臉色隱隱發黑。他不知道旁的夫妻是如何相處的,但知道自己和嬋衣的樣子,絕對不正常。
“好啦!快走吧,一會兒遲了旁人看到陛下眼底的青黑,該以為你流連美人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嬋衣眨眨眼睛,知曉蕭澤最是注重這些不過,故意這般地說。
蕭澤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什麼話都讓你說盡了,改日朕可要讓太后再教教你為後之道,讓你改了這滿嘴胡言亂語的習慣。”
“本來在宮中便沒什麼樂子,陛下是想把我最後一點愛好也剝奪了嗎?”兩人並肩往外走去,嬋衣一本正經道,兩人面色嚴肅地好似在談論政事。
蕭澤知道她是故意讓自己心軟,才巴巴地說出這番話,但自個兒就是犯賤,心裡軟的不成樣子,哪裡還記得要讓她學規矩的事兒?
等上了攆車,嬋衣靠著蕭澤坐著,更是越發大膽的挑釁他,看他一臉隱忍之色,便嘻笑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護城河,河邊已是人山人海,御林軍驅散人群,保護著嬋衣和蕭澤登上望仙樓三樓。蕭澤下攆車之後,臉上一直是黑的,倒讓朝臣女眷們摸不著頭腦,開始胡亂揣測起來。
偏生最該認錯的人跟個沒事兒人一般,進了房間便選了臨窗而立,探著身子看了一眼,想要看看河面上的情況。
不過並未讓她所願,河面上的龍舟都等著天子駕臨才可開始,所以現在沒有一點動靜。恰好此時朝臣和命婦前來拜見,包廂地房門被敲響了。
嬋衣只好收回身子,安安分分地坐在桌子旁,聽著安王妃及德宗大長公主還有盧婉她們說話。因為有盧婉和南鄉在,倒不顯枯燥。
嬋衣和命婦們就坐在包廂屏風後面,而蕭澤則是在外面召見朝臣。
等到午時快到了,自有人提醒蕭澤,於是蕭澤和嬋衣便起身站到視窗,示意比賽開始。命婦和朝臣們請安完便離開了,倒是蕭澤開口留下了幾個親近的大臣。
隨著一聲利箭的破空聲傳出,河面上忽然鼓聲沖天,數十條龍舟似離弦之箭一般,飛快的衝了出去。
嬋衣眼睛不眨地看著,德宗大長公主瞧她感興趣,便出言介紹道:“這船隊裡面有好幾支是咱們官宦人家的公子組建的。宗室中崇文館的孩子一支,國子監一支,還有其餘的是交好親近的公子們組建的。”
嬋衣看著一個個賣力的少年郎,笑著點點頭,“我說為何這麼多模樣好的少年郎,原來都是咱們官宦家的公子,倒是一個個精神地很。”
她原本是想誇俊朗的,但是話到嘴邊打了個轉,又想起蕭澤便在一旁,連忙改了口。
蕭澤抿著唇看了她一眼,繼續看比賽。
這時候,孫銘忽然悄聲進來,稟報到:“陛下,宋刺史在門外,攜妻女還有宋家老夫人,說是來給您請安。”
嬋衣原本正在看比賽,還和盧婉一起讓人在樓下下了賭注。忽然聽見宋家二字,忽然扭頭看過來,一臉警醒。
蕭澤原本蹙眉不悅,見到她這般模樣,倒是先發笑了。
“宣吧!”這望仙樓裡都是朝臣女眷們,他見了那麼多人,也不好不見宋家人。更何況他外祖母親自來了,也不好拒絕。
蕭澤對宋家沒有幾分感情,奈何到底有血緣在,平日裡無關緊要的事便敬著宋老夫人三分。引得宋家人產生錯覺,認為自己與他們還有幾分情分在。
先不論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