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說:“你天資不夠,也不能輕易放棄自己。雖然可能不能學得其中精髓,但認真一些,知了大意也是可以。”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以你的資質,現在應該是跟不上你們夫子的。近日下學後,你就來宣政殿來,朕親自指點你。”
“小女……”小女厭學!
“你的兩個宮女與暗衛稟報,說昨夜朕離開後,你很愉悅?”蕭澤掃了她一眼,涼涼道。
嬋衣:“……”
“您……您居然讓人,讓人……”監視我?
她杏眸瞪得老大,不可置通道。似乎不相信,蕭澤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朕並非正人君子。”蕭澤掀起眼皮子,說:“你玩弄於朕,朕該如何罰你?”
“啊……”嬋衣嚇得連退兩步,四處張望著,結結巴巴道:“您說什麼,小女不明白。”
玩弄什麼的,她可是清白的,不要隨意說。
蕭澤垂下眼眸,心下了然。昨夜尚不能確定,所以他一直心存疑慮。今日他故意試探,誰料一探之下才知道,昨日這小娘子果然是在逗自己玩兒!
他回神,冷笑一聲道:“你戲弄朕,朕要好好懲罰與你!”
“罰你……,罰你抄清心咒一百遍,一日抄不完,就一日再加一篇,直到你抄完為止。”
蕭澤異常憤怒,甚至想拂袖大怒,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關進大牢,可是另一分異樣的情感將這年頭壓了下來。這份情感,被他歸為對那份救命之恩的感恩之心。
嬋衣看了他一眼,甕聲甕氣說到:“去年您嫌小女知道的太多,不知羞氣了小女好多日。直到今年春日初遇,小女也沒有機會見您與您辯解,至今小女心裡還不舒坦。這次小女想著怎麼也不能被您再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便裝作不知人事。可您又訓小女,小女也不知曉該如何是好了。”
“實在不行,您直接如去年一樣,不理會小女了就行。等時機到了,您恩賜小女回西山去就好了。小女再也不出現在您面前,招您的嫌!”
說罷,她委屈的別過臉,不去看蕭澤。
“朕何時說過不理你了!”蕭澤心中一跳,冷著臉叱到。
嬋衣梗著脖子說:“您兇小女……”
蕭澤:“……”他忽然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下來,頭疼的揉揉額頭,說:“和誰學的胡攪蠻纏?怎麼這般不講道理。”
“小女本就這般性子。”她看著窗外,就是不看他。
蕭澤嘆口氣,慢條斯理起身,走過去伸出手遲疑了一會兒,揉揉她的頭髮說:“明知朕不是那個意思,還偏要與朕作對?”
他耳根一抹暗紅並不明顯,嬋衣沒有看見。
“你……”他剛說話,又遲疑的停頓了一下道:“你不要如此。”
嬋衣聽了,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翹起唇角來。
蕭澤可真是奸詐,居然還讓鳴玉鳴翠監視自己,害的她暴露在蕭澤面前,受了訓斥,還要抄清心咒。索性,她就破罐子破摔,仗著他對自己的好感,來試一試。
女人的洞察力很強,一個男人是不是願意縱容自己,是能從生活中的點滴小事看出來的。蕭澤無疑是對自己縱容的,或者說有好感。兩人的相處中,他一直都在悄悄退步。或許他沒有差距,或許察覺了卻並不在意。
可就這不值一提的小縱容,令嬋衣一點一點試探著前進,慢慢侵佔他的習慣。
擱在剛認識的時候,他肯定是不會如此縱容自己的。
所以嬋衣才選擇,得知逗弄蕭澤的事情被發現後,立即思索救命法子。
“那您還要小女抄清心咒?”嬋衣終於回頭看了他一眼,說。
蕭澤沉默了一會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