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幾下嶽心怡的臉,我就抽回手,然後走到旁邊的衛生間,用水把手洗了洗。
嶽心怡看著我想要發怒,可又想起臉上的耳光,便只是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則是看向袁木孚說:“還有幾天就把她放了,打一天,少一天,你每天替我來打一巴掌。”
袁木孚笑道:“行吧。”
我轉身就要往外走,袁木孚則是問我:“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打她一巴掌嗎?”
我說:“要不然呢?”
袁木孚皺了皺眉頭沒有多問。
我們從房間裡走出來,兩個穿著藍制服的美女正在外面聊天,見我們出來,她們立刻安靜了。
袁木孚說:“你們先進去吧,好好看著,別讓她有什麼事兒。”
兩個人點頭。
等她們進去後,裡面那扇門關上後,李成二就幫著袁木孚把卷簾門給拉了下來。
袁木孚又問我:“你今天來打嶽心怡那一巴掌是為啥啊?”
我說:“為了讓嶽心怡記住我,給她加深一些印象,這樣她出去之後才會想著找我報仇。”
袁木孚沒有追問,而是說道:“她的印象已經很深刻了。”
我道:“還不夠。”
東方韻娣此時就說了一句:“這嶽心怡犯錯甚大,打她幾巴掌都是便宜她的,就這麼放人,更是便宜她。”
袁木孚也就不問了。
離開拖拉機廠的時候,袁木孚就對我說道:“這裡我會盯著,確保在交接嶽心怡之前不會出什麼問題,你每天的一巴掌,我也都會幫你打了,我也會告訴她,是宗禹讓我打的。”
我說:“好!”
嶽心怡是葛西安的軟肋,直接激怒葛西安這個老狐狸可能性不大,可激怒嶽心怡那就太容易了,只要嶽心怡憤怒了,她就會昏招頻出,這次放了她,指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會又落在我們手裡。
出拖拉機廠後,我們本來想直接回別墅那邊,可在路上我們接到了邵元培的電話,他說刑藺要見我。
刑藺在任務中,被嶽心怡打了四槍,他的命是我們救回來的,他要見我當面道個謝也是無可厚非。
所以我就說:“那我去一趟龍山寺吧。”
幾十分鐘後,我們就到了龍山寺這邊,等我們來到邵元培住處的時候,蔣蘇亞和邵怡已經等在門外了,跟在她倆身邊的還有蔣毓?。
此時的蔣毓?已經在蔣蘇亞的培訓下變得十分的有氣質,已經不是之前看起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了。
打了招呼,蔣蘇亞就問我什麼時候帶她回去,她的氣脈已經穩固很多了。
我則是說:“先等等吧,什麼時候邵前輩說你能走,你再走,保險點好。”
蔣蘇亞“哦”了一聲。
我也是讓邵怡給李成二瞧了下身上的外傷,雖然過了兩三天了,可外傷的傷口還是在。
簡單說了幾句話,我就直接奔著邵元培的房間去了。
其他人也沒有跟著。
等我來到邵元培的房間旁邊,我還沒敲門,邵元培就說:“進來吧。”
我進去之後,就發現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是邵元培,一個是被嶽心怡打了四槍的刑藺。
邵元培坐在一張茶桌旁邊,刑藺的話也坐在茶桌的旁邊,不過他的四周都墊著厚厚的毛毯。
見我進來,刑藺就要起身給我行李,邵元培一把給他摁下去說:“你自己身體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能讓你在這裡坐著,已經很不錯了,還想著亂動,老實坐著,宗大朝奉,不是那種拘泥禮節之人。”
我也是趕緊說:“是啊,你就不必行禮了,你的身體怎樣了?”
邵元培開口替他回答道:“他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