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薇至的話,我心頭猛的一震:“暗三家在東北,難不成和陳家又有關係?”
夏薇至那邊就說:“目前來看,應該沒什麼聯絡,暗三家的人在東北,都是繞開陳家人在活動,陳家人並不知道暗三家的事兒,而我是在一個茶樓裡喝茶的時候,看到一個人身上有奇怪的侍魂紋身,這才暗中調查,然後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我問暗三家的人在哈爾濱的多不多。
夏薇至說:“這個也不確定,不過我估計人數不會少,暗三家好像也在謀劃什麼事兒。”
我趕緊對夏薇至說:“你調查的時候,不要太深入,免得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對了,我要不要讓東北的榮吉幫你一下?”
夏薇至道:“暫時還不用,目前來說,是我在暗處,暗三家的人在明處,如果貿然動用榮吉的人,很可能會讓他們有所警覺,我先自己調查著。”
我點頭“嗯”了一聲說:“既然如此的話,那你見陳家兄弟的事兒先靠後一些再說,先探查暗三家的事兒。”
夏薇至立刻說:“明白了,宗老闆。”
掛了夏薇至的電話,我看了看身邊的東方韻娣問:“這件事兒,你怎麼看?”
東方韻娣想了想就說:“按照常理來說,暗三家得了仙蹟,應該迅速逃離出國才對,畢竟我們的人也在圍追堵截他們,可他們不僅不走,還在哈爾濱地區展開活動,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我猜想,他們留下來,會不會和他們得到的仙蹟有關係,仙蹟中給了他們什麼指示,讓他們不得不冒險留下來。”
我說:“你這個猜想倒是合理。”
說話的時候,我揉了揉腦袋說:“這件事兒,我還是給袁叔叔說一下吧,不派點人手過去,我心裡不踏實。”
東方韻娣也是點了點頭。
打通了袁氶剛的電話,我把這件事兒簡單說了一下,袁氶剛就說:“暗三家的事兒,讓夏薇至先查著,榮吉就不派人去了,因為你父親最近在東北,他現在也在盯著暗三家的事兒。”
聽到我父親盯著暗三家,我心裡一下踏實了下來。
掛了遠端的電話,已經是傍晚的六點半了,我趕緊收拾了東西奔著董福樓去了。
我們定的宴會廳在三樓,不過刑藺和他的手下,以及薛銘新都沒有在三樓等我,而是在一樓等著我。
跟著一起等我的,自然還有蔡徵耀。
打了招呼,我們一起去了三樓,飯菜酒水也早就準備好了。
我和我的同伴們都坐到了主桌上,刑藺和他的一個手下,以及薛銘新和我們坐一起。
刑藺的其他手下則是又坐了四桌。
宴會廳還空了很大一部分。
所以坐下之後,我就對著蔡徵耀說了一句:“浪費你的地方了。”
蔡徵耀連忙搖頭說:“宗大朝奉,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還得感謝你呢,你可能不知道,你每次在我這裡吃一次飯,都會給我們這裡增加很大的名氣,不少江湖的人都是莫名而來,還有不少捨得花錢的主。”
“這也讓我認識了不少生意的門道,在其他方面的投資上,也賺了不少,兩年前,你剛上任的時候,我們董福樓還遭遇了財務危機,現在我們每天都會賺的盆滿缽滿,我們背靠著榮吉,好乘涼啊。”
我對著蔡徵耀笑了下說:“你真是給我做了一手的好廣告啊。”
說笑的時候,蔡徵耀和幾個美女服務員,把所有菜上保溫的蓋子都揭開,然後就退了出去。
我看了看宴會廳裡面的人,然後起身說了一句:“這裡有很多生面孔,不過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我是誰,在這裡我就簡單再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榮吉大朝奉,宗禹,見過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