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黑衣青年痛苦到底,發出哀嚎。
“我的手,我的手!”
他伸出去的那隻手,直接被賀潔斬斷。
這一刻,酒樓裡有無盡的寒氣蕩散,地面,桌椅都覆蓋著一層寒霜。
而寒氣的來源,正是賀潔。
黑衣青年的同伴立刻過去扶起他,同時斥責賀潔:“你這個人好不講理,我兄弟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你何以下如此毒手?”
賀潔冷冷道:“我為什麼要與你講理?”
其實,講理也是可以的。
是黑衣青年自己伸出了鹹豬手,是他咎由自取。
但賀潔懶得與他們解釋,不講理便不講理了,反正整個麗州城的人都知道自己不講理。
酒樓裡,掌櫃的和店小二都躲在櫃檯後面,根本就不敢出面勸阻。
另外兩桌客人也是心驚肉跳,放下筷子不敢再吃東西,此時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既然你不講理,那就別管我們辣手摧花了!”
三人睚呲欲裂,同時暴起,靈氣震盪,瞬間將賀潔面前的桌子震碎。
桌上的麵條也隨之掉落在地。
賀潔還沒吃兩口,看了眼地上的麵條後,臉色愈發的陰沉,體內的寒氣愈發強烈。
嘶嘶!
刺骨的寒氣瞬間讓整個酒樓都覆蓋上了一層冰霜,掌櫃的和客人們都渾身發抖,眉毛上都掛著一層冰晶。
而那四個外地客人,更是直接被寒氣凍成了冰雕。
砰!
賀潔手中寶劍揮動,赤芒閃爍,橫掃過去後,四個冰雕瞬間化作了碎片。
酒樓裡鴉雀無聲。
掌櫃的暗暗搖頭,心說我已經提醒過你們了呀,你們沒事兒惹她幹嘛!
在這個酒樓,這四人不是第一批被賀潔抹殺的,也絕不會是最後一批。
賀潔凌厲斬殺四人後,靈氣內斂,酒樓裡冰霜消散,溫度也是回升。
掌櫃的忙跑出去,熟練的將碎成冰塊的私人裝袋,像是無事發生一樣。
店小二也匆忙跑到賀潔面前,弱弱說道:“賀小姐,我再讓廚房重新為你做一碗麵。”
“不用,我吃飽了。”
賀潔拿出一張錢票給店小二,足夠付面錢和賠償酒樓損失了。
隨後揚長而去。
呼!
至此,酒樓裡的其他客人才長舒一口氣。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這樣啊!”
“剛才可嚇死我了,我真怕她發起瘋來,連我們一塊殺了!”
“那倒也不用擔心,她雖然跋扈,但這麼多年來,也從未傷及無辜,不惹她就沒事。”
“算了算了,還是別在這裡吃了,咱們換個地兒!”
店小二迅速收拾了地面。
他也知道賀潔不會再吃的,畢竟這麼多年來,她每次來點一碗素面,都只會吃一兩口。
不動手還好,賀潔一動手,酒樓裡的客人基本都不會久留。
本就冷清的酒樓,此時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
“唉!”
掌櫃的嘆了口氣,把錢票收起來後自言自語道:“還好她每次給的賠償都足夠多,否則啊……我這小店遲早倒閉。”
店小二詢問道:“掌櫃的,你說這賀潔這些年來為什麼偏偏總來我們這裡吃麵,我覺得咱們酒樓的素面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掌櫃的道:“她可不是為了吃麵而來。”
店小二:“為了一個人?掌櫃的,你總說她是為了一個人,到底是為了誰啊?”
“噓!”
掌櫃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