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被白染墨趕出劇組了。
不過他並沒有走,依舊在影視城逗留了半天。
白染墨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一直在認真的拍戲。
江羽覺得從她身上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了,於是離開影視城,前往別墅區。
現在白染墨在影視城,許聰在醫院,江羽決定去一趟別墅區。
保姆一個人在家,這是很好的盤問時機。
江羽敲了敲門,保姆很快開門,顯得有些慌張,但看見是江羽後,鬆了口氣。
江羽帶著和善的笑容詢問道:“阿姨,有時間聊兩句嗎?”
保姆張望一番,問道:“白小姐和許先生沒回來?”
江羽道:“就我一個人,想跟你單獨聊聊。”
保姆為難的皺了皺眉,不過還是請江羽進去了。
她給江羽倒了一杯水,然後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一旁。
江羽道:“阿姨,不用緊張,就是問你幾個問題,沒啥大事兒。”
保姆忙道:“其實我,我知道得不多。”
江羽道:“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保姆道:“我是兩年前過來當保姆的,因為白小姐工作的原因,我和他們其實很少見面,也是這次白小姐回空山市拍戲,才在這裡多住了一段時間。”
江羽問道:“那你對許聰了解多少?”
聞言,保姆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和許先生見面次數很少,而且幾乎沒怎麼說過話,我……我不瞭解他。”
“可我覺得你很怕他?”
“可能是因為許先生比較嚴肅吧。”
她倒是沒有說許聰的壞話。
江羽想了想,又問道:“阿姨,昨天晚上,別墅裡都發生了什麼事?”
保姆回憶了一下,回道:“昨晚吃完飯,你和另外一個警官走了之後,白小姐就上樓看書去了,許先生一個人在客廳看娛樂新聞,大概十點的樣子,他們就都關燈睡覺了,和往常差不多。”
“半夜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
保姆搖頭:“沒有。”
江羽皺眉:“你肯定?”
保姆道:“我年紀大,夜裡一直睡眠不好,稍微有一點動靜都會驚醒,我肯定沒有發生什麼事。”
江羽不再追問。
那個青衣中年人來過這裡毋庸置疑,不過以他的修為,要做到不驚動任何人太輕鬆了,即便是江羽自己都沒發現他什麼時候來的。
他想起來,那個青衣說是來送一封信,如果能找到那封信,或許可以解開一部分謎團。
於是他起身告辭,出門三分鐘,就跳進了二樓窗戶。
保姆一個人在樓下打掃衛生,江羽輕手輕腳,沒有發出一丁點的動靜。
樓上一共有五個房間,一個主臥兩個次臥,還有一間書房和一間雜物房。
白染墨住主臥,許聰住在次臥。
江羽兩個房間都找了,但沒找到那封信。
這在預料之中。
如果信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麼無論是白染墨還是許聰,在看完之後肯定都會銷燬信件。
他偷溜進來,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反正他們現在的線索還沒有完全斷絕,醫院裡還有個白靖遠。
下午的時候,他又去了一趟影視城,白染墨依舊在認真的工作。
江羽也是佩服她,為什麼她能表現得好像白家幾人的死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忽地,江羽神色一凜,他感受到了一股修者的氣息!
而且修為不算低,有著藏韻一重境的修為!
這種氣息很快收斂,影視城人來人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