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頭高大的異獸氣勢洶洶,雖然模樣不同,但每一頭異獸都充滿了凶煞之氣。
白衣青年站在一頭獨角獒的身上,輕輕擺弄著手中玉笛,笛聲悠揚,在空谷迴盪。
他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江羽和燕覆天都停手了。
他是何人?
此刻,每個人心中都有這樣的疑問。
顯然,那些異獸都在白衣青年的掌控之中,大家都在腦海裡搜尋擅長馭獸之術的宗門。
可惜……
整個虛界,也沒有多少以馭獸而出名的宗門。
那十幾頭異獸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而能夠操縱他們的白衣青年,其實力可想而知。
“他是誰?”
江羽也發出了狐疑之聲。
燕覆天甩了甩脫臼的胳膊,眼睛死死的盯著白衣青年。
似乎,這又是一個勁敵。
白衣青年出現那一瞬,江羽和燕覆天心裡都咯噔一下,因為這樣一個人無論是誰的幫手,對對方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笛聲不絕。
白衣青年弄笛,旁若無人。
那些異獸衝到山谷之後,一字排開,嘴裡皆發出陣陣低吼,彷彿隨時會發起猛烈的衝鋒。
“小屁孩,看起來不是你的幫手。”
江羽小聲說了一句,燕覆天猛然回頭,眼神如毒,“也並非你的幫手。”
說罷,燕覆天昂著頭顱,高高在上的說道:“你是何人,是想要摻和我們之間的戰鬥嗎?”
白衣青年自顧弄笛,像是沒聽見一樣。
“我見過他腳下那頭兇獸!”
忽地,登仙書院一個學生指著白衣青年腳下的獨角獒,面露驚恐之色。
“那獨角獒是這個遺蹟裡的兇獸!”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如果說白衣青年是哪個擅長馭獸的宗門弟子,江羽和燕覆天都不會忌憚他。
可是……
登仙書院的弟子卻說他控制的兇獸來自於這個遺蹟!
這簡直駭人聽聞!
要知道,無論是誰,在這片遺蹟中靈氣和靈魂都被封住。
在這樣的情況下,哪怕是鎮壓的遺蹟中的兇獸,又如何動用秘法,和兇獸締結靈魂契約?
“前輩,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如何能操控遺蹟中的兇獸?”
羅師兄望向百陣山的那位長者,長者閱歷豐富,見多識廣。
長者微眯著雙眼,盯著白衣青年手中玉笛說道:“或許是那支玉笛的緣故。”
“啊?”羅師兄很是吃驚,“靈氣和靈魂都被封禁,如何能動用法寶?”
長者沉聲道:“你身上不也帶著佩劍?”
“可是佩劍也只能憑劍本身的鋒利和強度……”
羅師兄的話說到一半便恍然大悟,“前輩你的意思是……他單憑笛聲就控制了那些異獸?”
這得是何等強大的法寶啊!
便在此時,白衣青年一曲奏罷,這才放下玉笛打量著眾人。
他的眸光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了江羽和燕覆天之間,彷彿只有他們二人能夠引起白衣青年的興趣。
“鬥戰神體與至尊體一戰,倒是難得一見。”
白衣青年一出口,就震驚四座。
這鬥戰神體自是燕覆天無疑,那麼所謂至尊體——一定就是江羽了!
“什麼是至尊體?”
“嘖嘖嘖,難怪能和燕覆天一較高下啊,原來是至尊體,光聽名字就很霸氣!”
江羽心中陡然一凜,他眉頭緊皺。
這個弄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