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身份……什麼身份。爺爺我這標誌是什麼你是看不懂嗎?”
“如果你堅持把玩這套扮演酒醉的把戲,那就請原諒我恕難從命了。按照規定,我需要對你的可描述外觀進行上報與核准,希望你不會介意。”
果然呢。這一點倒是和我的猜測相差無二。
她還是那樣不卑不亢。即使這幾句話說得無一不是踩中了這身份持有者的雷點。
若是按照常理來說,應該火爆一波才更能貼切我現在的身份。畢竟是高階且有身份地位的軍士嘛,哪就輪到她一個密探打量或彙報核准的地步了。
但這也正是我預埋的點。
人嘛,總會下意識地接受自己所看見的東西。
就算心思縝密,打從最開始就抱持著懷疑的態度。那麼在撕下了自認為的偽裝後,多多少少還是會放鬆一些自己本該一直揣著的警惕心。
要的,也就是這一點鬆懈了。
這麼看來,即使我這酒醉鬧事的形象並不圓滿,但當初的勉力扮演還是多少有些收穫的。
為此我還特地偷偷嚐了一口那什麼酒。想著給身上沾點酒氣什麼的,能更貼近一些。
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給它個差評。真難喝,什麼破玩意啊這是。我寧願去喝沒有固體的流食湯都不想再接觸這玩意第二次了。
最後沒辦法,只能又灌了點到嗓子眼裡去。再抹了點在脖子上。眼一閉心一橫嘛,就當是湊合用的劣質香水吧。
當然,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能給那些糟粕玩意一點點影響到我精神的可能。關鍵時候還是要用關鍵辦法的。
偷偷瞥眼看過去,水婆還是老樣子。緊繃著一張臉,卻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緒表達。似乎對於那些冒犯的話語完全不會在意。
硬要說起來,是一定會照做的地步吧。
而與我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卻是自打我進屋後就一直維持的戒備狀態。
又或者說,打從最開始見到她,就一直是這樣的態度了,波瀾不驚的。只是現在這模樣少了當初那幾分慈祥和藹。
也不知道那樣的演技到底是怎麼鍛煉出來的。感覺是值得我學習的樣子。
是說,她大概在思考著能在什麼樣的角度上抹了我的脖子吧?畢竟是個已經暴露了的密探,這可不是個小事。若是有可能,是真可能下死手的。
嘖嘖嘖。現在的眼神,看著就嚇人得很。我還是儘快進入狀態,免得被她暴起攻擊比較好吧。
“咳咳。看來,是我失禮在先了。”
撣了撣落在肩頭的灰塵。徑直拽過一張木椅,完全不顧木椅的慘叫便任憑沉重的鎧甲帶動我的身軀落定在那裡。
隨手又示意了一下。當然,只是示意而已。卻還是看見她不為所動的身姿。
準確來說,我還是裝模作樣地重重喘息了兩聲以表達怒火上頭又拼命壓抑的情緒的。隨即才冷笑一聲坐下身來。
隔著金屬頭盔的面罩格柵,我也難得地看見了水婆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緊繃,隨後落入鬆動,再到恢復如初。
這麼看來呢,我這的計劃似乎也在順利進行下去。
“自我介紹就免了。規矩你該知道,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第二次。”
“事先說明。我這次來,不是跟你要人要東西的。我帶著答案前來,以向你核實現有的情況為基準進行比對。至於你的猜測,會由我親自進行確認。至此,有沒有問題?”
“沒,沒有……”
看著水婆那帶著些許訝異的吃癟表情,我就知道,我已經成功大半了。
這種時候一定要先聲奪人。
長久統領公會的生涯教會了我一件事,不是什麼事都是可以靠帶頭衝鋒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