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記住。你就這麼在危難關頭拋棄了我。
看著伊爾莎走遠的步伐,我忍不住舉起手想要將她拉回來。哪怕是蹲在一邊睡著也行啊,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
可是,迎接我的卻是麗莎夫人的笑顏,輕輕地按下我的手。不變的只有那似笑非笑的臉龐。
“來,米娜大人。我們繼續。這才剛剛開始呢。”
她是認真的。這一定不是鬧著玩的。
說好的只是打掩護的代價呢?咱們要不要演這麼真的啊。
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求求您放過我吧,麗莎師傅求您別唸了。
「交流:不就是挨訓嘛,你不至於吧。」
球球!!我的好球球。你終於回來了。
麗莎夫人瘋了啊。訓我到現在了。你救救我吧,我感覺我聰明的小腦瓜已經要過載了。
「建議:請堅持住。」
你不是人!!看到我這麼嬌滴滴的美少女在這挨板子,你居然讓我堅持?!
我怎麼堅持?我拿什麼堅持?!
“早上好,米娜大人,麗莎。你們在做什麼?”
是一道極其洪亮的聲音打斷了我對球球的咒罵。
雖然球球根本就沒有理過我,只是我在唱獨角戲而已。
「交流:這就是了。堅持住。」
你是不是人啊?!
你這就彷彿,壞了的老鼠藥和過期的老鼠藥,讓我選一個。這有區別嗎?!你就沒有扔掉老鼠藥這麼個選項嗎?!
而且,重點的部分你能不能早點說。麥吉爾帶來的麻煩,不比挨兩句訓要嚴重的多了。講重點講重點,我說了那麼多次了怎麼就不管用呢?
“沒什麼。只是在對米娜大人進行基礎的禮儀教育而已。”
麗莎夫人似乎終於打算放過我了。
不過她的心情似乎還沒恢復,就連對麥吉爾都是一副很冷淡的樣子。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後,就轉身走進了柴火房。
如果我沒有瞥眼看到她在關上柴火房小門的瞬間,向我使的眼色。我就真信了。
“米娜大人。您做了什麼嗎?這一大早的,麗莎的火氣很大啊。”
“還能做什麼。就一大早跟伊爾莎搶麗莎夫人的耳環玩,爬到了房頂上差點摔下來而已。”
我當然要裝模作樣。
尤其是伊爾莎還躲在房間裡睡回籠覺的時候,這髒水自然要你來接。
“您這也……若不是看到過您的通行令,我都難以相信您的貴族身份啊。您這手,莫不是也是這樣……”
“怎麼,我不就活潑了點嘛。這跟我身份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喜歡矯揉造作型別的,妾身也不是不行哦。”
哼,不就是夾子音嘛,搞得誰不會一樣。
不給你噁心吐了,那就是我白學了宮鬥話術。
還說我配不上貴族身份?
我呸,不就是變著法地說我沒個正經形狀嘛。這我怎能服氣?
所以說我討厭那些只會鶯鶯燕燕,嬌聲嬌氣的傢伙們。
以前做任務的時候就格外討厭那些帶著哭哭啼啼的小丫頭進車隊混經驗的傢伙。反正給我的感覺就是被茶裡茶氣洗了腦的大傻子。
耽誤進度不說,人際關係還賊麻煩。
礙於大家都是老相識,或是一次性的路人,我也就懶得廢話。只求快點完事,老孃我好收錢跑路。
可誰知,就是那麼一時的退讓,竟讓這股歪風邪氣在我的公會里愈發壯大。
後來更是發展到成為入會必備技能的地步,就連我們公會以邦邦硬出了名的猛男都玩起了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