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受驚嚇的,也只有午後的那個門崗隊長,叫什麼來著的也想不起來了。帶著一群小傢伙,幾乎是照面一樣地向我快步過來,可給我嚇得夠嗆。
他似乎也在尋找什麼人的樣子。根本沒有餘力去管身邊經過的人都有誰。所幸我的動作也足夠快,躲藏在幾個挑重物的老漢身後,才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提問:終於意識到你的善惡值已經無可挽回了嗎?」
“球球你又在說什麼大胡話。”
“我的善惡值好得很。罪魁禍首早就被我正法了。”
“你看大部分人看我都還是慈眉善目的,只有那麼個別的討厭鬼才會處處針對我。”
比如,現在那個站在麗莎夫人小院前,哪怕只是遠遠地看到我,眼神都幾乎是放光到實質化的那個矮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