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明了他們的基本素質。
一時之間的對峙,彷彿空氣中都遊走著尷尬。好就好在,我這手上還在翻滾著炎熱的殘劍,極大地威懾住了他們想要靠近的念頭。
這種時候,彷彿呼吸都是件錯事的一般,有幾個處在邊緣位置的鐵傢伙,許是我偶爾轉動指向的炎熱觸感所致,很明顯亂了方寸。步伐和架勢都開始漸漸失衡,已經很難再跟得上領頭的大塊頭。
這傢伙,也太厚實了點吧。
又高又壯。我都得仰著頭才能看得見那陰暗的頭盔了。
杵在這狹長通道里,踮踮腳就能看清整條走道了吧。簡直是偷窺流氓必備的身體素質。
身形移動倒還算敏捷,似乎並沒有受到狹窄地形的影響。
不過,這種狹窄的通道里使得其他人的陣型很難鋪開,我需要擔心的反而是附近的幾處崗哨。越來越多的村民在路徑的盡頭喧譁,總歸是相當不利的情況。
麗莎夫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即使喊叫的聲響並不太夠,也想要掙脫或製造些聲響來讓他們的仇恨偏移,只可惜收效甚微。很快就被遏制住,拖進了小院裡。
欺負一個年輕婦人,算什麼本事。有能耐衝老孃來啊?!
說實話,我還挺想鼓起勇氣,喊出這麼一句在我的帥氣語錄排行榜位列第六的經典臺詞的。
可惜的是,他們不敢上,說得好像我就敢一樣的。
尤其是麗莎夫人還在他們的手中,這更大程度上限制了我的發揮。
不過,坐以待斃顯然不是我的風格。
留好後手主動出擊,打不過就靠後手跑路才是我的一貫主旨。
看到我手中的殘劍緩慢落下,直至順著手臂的方向自然垂地,反而是讓前排那些經驗稍勝的傢伙們更拿不準接下來的行動了。
我是在等,等一個機會。也在等自己的心態沉澱。這會是一個很緩慢的過程,也可以是我獨自緩慢的時間。至少,我低垂的目光裡,那樣的流轉已經幾近凝滯。
就在這樣一陣詭譎的面面相覷的安靜中,終於有個沉不住氣的後排小傢伙,大喝一聲。略有稚嫩的聲音更是引得不少人側目過去。這會已經是完全顧不上領頭的大塊頭看過去想要制止的動作,舉起利劍一股腦地向我衝刺過來。
連帶的幾個更是被刺激地群情激憤,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能緊隨其後地跟衝上來。
求人不如求己,一向都是我的座右銘。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毫無猶疑地起手。
這種沉重的鐵器我自然不會選擇消耗我僅剩不多的臂力來揮動。
傾側軀體,腰腹扭動。
鞋跟順勢踢擊劍梢,將整隻躲懶在地的殘劍徹底打破支撐著的平衡。跟隨著我的腰腹大幅度扭動的姿勢從而高高指向。
接下來只需要依靠劍身本身的重量劈砍下去就可以了。
行進的弧度還未完全畫完就遭遇了衝撞的阻力。
那是鐵器在半空中激烈碰撞。
積蓄的烈火在瞬間如同盛放的爛漫山花,順著碰撞摩擦的金屬碎屑將空氣點燃。
這一切發生地都太快,小傢伙招架的態勢還不完全,卻也鉚足了力氣佇立在原地,更是不斷地將身體的重心依靠過來,想要將壓迫的力道推回我這裡來。
“小夥子想法不錯嘛。”
“不過,好歹我才是劈砍壓制的一方。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烈火烹油。更進一步翻騰的炎熱氣浪席捲著牆磚砌瓦。那些附著在表層的陳年灰土彷彿在一瞬間就被灼燒殆盡。
遭受著雜亂氣流裹挾的塵土與烈紅熾熱的捲浪雙重拍擊的金屬甲冑,不斷地迸出悲鳴。搭配著那小夥子的淒厲叫嚷,讓整個小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