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被罵了,但又沒有證據。還得配合著謙虛點的承認下來,就更讓我憋屈了。
我這明明是以往和其他公會勢力的戰前鬥法磨鍊出來的。又不是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就這樣子詆譭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球球你別張嘴。我勸你不要在這種時候這種方面做出對我的觀點的反駁。我自己是什麼樣,我還能不瞭解嗎?
現在你屁股一扭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了。這感覺可真討厭。
我懂,不就是正事嘛。
“咳咳。那小喇叭現在的情況……”
“具體的,你得去問問阿水才能知道了。我對治療手法什麼的不怎麼了解,比不上她哦。”
“水婆……您之前是說她外出了?”
“村裡附近的零碎或者周邊的小活計。總要餬口不是?她一般都會在這附近找些碎活來做。”
“也包括村後的河邊?”
瞟了一眼身後,小喇叭還在輕微地呼吸著。很顯然還在安穩的睡眠中,伙房這裡的交談並沒有吵到她。
倒是老大爺有些訝異地抬起頭。仔細地打量著我。
“怎麼這麼說?”
“您別誤會。是麗莎夫人家的小女兒告訴我的,說是幫水婆撿豆子可以換肉呢。”
“換肉?換什麼肉?我這的那些肉食,還是我家那口子費了好大勁才弄回來的呢。這年頭哪還有這麼好事就能換到肉的?”
耶?
您老兩口不是夫婦嘛。您咋就不知道?這小院的竹竿上不是還曬著肉乾嗎?
啊,我懂了。看來是水婆在拿回來之前,就已經分出一點給伊爾莎了。
男人嘛,不清楚這其中的一些細節似乎也很正常。
就像我那便宜老爹,每次只管甩著倆胳膊來看我,什麼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從來不給我帶,更別提具體我做了什麼康復專案,介入了什麼新的生命維持所需,或是又病危了多少次之類的了。
要不是每次看他簽字的時候乾脆又瀟灑,我都感覺他根本就為他的寶貝女兒沒上過心。更不用說,他還有靠我線上時長來判斷我當前狀態的前科。
想想就來氣。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
不過也可以確定的是,這對老夫婦確實對照顧小喇叭一事很上心。這老大爺雖不懂草藥,但也幫著清洗替換下來的繃帶和藥布。
更別提需要一點一點親手塗抹藥膏的水婆了。這麼大的工作量也真是難為這老兩口了。
唯一讓我在意的,也就是這藥膏的感受……小喇叭真的沒問題嗎?
呃。好了好了,球球你別再撇嘴加白眼了。你不覺得你的臉都扭曲了嗎?我不跑題就是了。
“不過,這無法判斷治療效果和時長可就麻煩了,畢竟時間已經很緊張了。我這就出去尋找水婆。”
“哎哎哎,你這小娃娃別總是這麼風風火火的。今天村裡這情況會鬧騰到很晚,你也少往人堆裡湊。你要是真的等不及,不如晚些時候尋個空隙再來就是了。”
“這樣……也好,那我也不多打擾您啦。也免得吵到小喇叭休息。”
總覺得讓人看了我的笑話,有些尷尬。我還是趁早溜走比較好。
這個時間點,大部分的人都還在村莊的集市廣場忙碌著,這富麗堂皇的東區也是難得的冷冷清清。只有街頭巷尾的守衛人員還在值守著。
不時被他們瞟兩眼的感覺還是挺難受的。也就是不需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回收我藏在沿路的碎石渣還是不錯的。
漫無目的地在村裡亂逛也不是事,不如還是回麗莎夫人家裡多做些詳細規劃比較好。畢竟是如此重要,且沒有回頭路的單選題呢。
不過,就像我所設想的,在衡量了各種利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