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陪我一起趴著啊?!
別用妖精能量壓我的腦袋!!
嗚嗚嗚。我髒了。我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就這麼被……
咳咳。球球你不要再瞪我了嘛。反正,就是經歷瞭如此多的艱難困苦,好不容易才在那些賊心不死,依舊故意路過這裡的傢伙們的眼皮底下藏好了身形。
也不知道木妖精到底在我身上鋪開了多少的乾草。單單就是厚實的感受甚至讓我一度沒辦法順暢地呼吸了。
更不用說是那直衝我天靈蓋的恐怖氣味了。就連那些傢伙們都得是捂住半張臉才敢靠近一二的,更不用說是下手翻翻了。
怎麼樣了球球?那些但凡有點風吹草動就聞著味追過來的鐵傢伙們散去了沒有?
能不能不要再蹲在我腦袋頂上了,面朝騷臭我快不能呼吸了。這密不透風的棚戶裡到底都是個什麼用途?
偷偷探出腦袋看過去,就只能看到那些個鐵罐子一樣的大老粗們重新圍聚回現場。周邊一圈都佈滿了想看熱鬧,但必須剋制著不能回頭,只能偷摸著撇眼看過來的小傢伙們。
附近想要看熱鬧的村民,大多都是被他們趕走的。
一個個穿戴得倒是都挺整齊的。想必也是與我這身的制式隸屬同一部分的吧。
其實現場根本不能用慘烈來形容,頂多也就是我稍微誇張了一些而已,來表達我這親身經歷的悽慘。
可是那半個屋頂半面牆被炸飛總是現實吧。即使是隼目裡也完全不見水婆的身影,只有那老大爺還在衝著自己那算不上嚴重損毀的房子在嚎啕痛哭。
只是,人聲嘈雜,很難能聽清楚具體的內容。似乎在叫嚷著一些致歉的語句。
畢竟他也算是半個局外人,密探又怎麼可能會事無鉅細地將所有的事情告訴身邊人呢?所以他知曉的內容肯定有限。
至於水婆……
想起來就恨得我牙根癢癢。後槽牙都快碾碎了也沒法解我心頭之恨。
肯定是藉著混亂竄入了地道。魔力鋪散地探查告訴我,那裡也曾被安排了人手。
估計原本是想要打一波里應外合來制住我,估計是被我光明正大地開門迎火球的行為讓他們徹底失去了方寸。
當然,我也沒辦法繼續去追擊。
畢竟僅憑我一人之力恐怕想要在如此人數下搶回小喇叭根本就是難如登天,而現在又被早就蓄勢待發的傢伙們進行這麼嚴密地布控防守,讓我剛剛還在摻雜著帥氣連招的幻想徹底成為了泡影。
雖然我很不理解為什麼只有我被火球的衝擊所眷顧。水婆明明還能趁此機會躲起來哎,這強度怕不是都衝著我來的把。
但很明顯,已經被轟飛了幾條街的我早就不在他們的圍困區域中了。
咱終於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一次。
但是不妨礙我也想看熱鬧。
不然我圖啥?不就是躲在這靜待時機,伺機觀察一下近況嘛。太多欠缺的資訊了。不然,這麼惡劣的環境我幹嘛要堅持,早就溜了個球的了。
可憐我剛剛還在覺得,以一己之身大戰三股勢力的集合,再搶出小喇叭的行為是多麼的帥氣,就被這如此狼狽又突兀的退場方式橫加阻撓,戳破了我所有美好的幻想。結果上來看更是隻有我遭受了定向攻擊的惡性事件。
簡直是恨得我牙根癢癢。
躲?躲什麼呀?我親愛的火妖精。
妖精屬性書裡的渺小空間哪有姐姐的懷裡舒服呀?你說是不是呀?就算是沒了花樣,徹底冷冰冰的堅硬鎧甲,就算是被烈火烹油燻黑的劣等貨色,哪裡能阻擋姐姐的大胸懷呢?
嗯,很好。很輕易地就嚇哭了。
雖然知道這些並不是她的主觀意願,我也只是揉弄揉弄她的小臉後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