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好地感受到壓迫。只是那大概意思我還是能明白的。
透過短暫疼痛,配合言語來讓威懾效果加倍。又一個老套筒的手段。
“無所謂啊。反正你都說了,我自私且利己,還有什麼來著……反正就是隻在乎自己嘛,那當然就不會在乎那些自己以外的人事物了。不然,你大可以去試一試。今天我心情好,甚至可以陪你一起看。”
水婆在我面前的身子愣了愣,不過腳步並沒有停下,依然踱步環繞著我,轉著圈。唯一不同的是,距離卻越來越遠了。
看來是放棄了此前的思路。
哼,姐姐我這麼多年叱吒風雲,什麼沒見過。你就算是來百八十個大漢,我都不帶怕的。
咳咳。好就好在,這傻老太太還以為著我有什麼了不起的魔法手段,才不敢輕易加害於我。
可這就意味著……我,是不是真的選錯職業了?
“如果你在指望藉著你這身份的消失而找來這的傢伙們,我勸你儘早斷絕了這個念想。他們是有命令盯住目標,但他們也不會拿自己的榮譽去賭。更何況,你在他們的名單裡並不是什麼多高的排位。”
“挺好的。我本來還挺煩麥吉爾那個出爾反爾的狗男人成天盯著我呢。免得被他打擾,磨會時間享受安寧,豈不是正好?”
“麥吉爾?你居然擔心的是麥吉爾?那個落到這裡,裹滿泥巴都無人會在意的男人,不過就是想趁機多撈點可憐的好處。相比起她無上的價值而言,這根本是屋塵殘屑。就這如同這蠢豬一般的王國一樣,又有什麼可在意的?”
水婆癲狂了。
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在哪戳中她的痛點了。
在我大小眼的無語表情中,徹底癲狂了。咆哮著一些沒有邏輯的隻言片語。
可能人都會在數十年如一日的壓力中,會徹底喪失理智吧。有的人會大哭,有的人會大笑。
放肆地宣洩情感,卻始終不敢直面自己。但有一點是通用的,就是這些人說的話,最好一個字都不要信。
這麼說的最好佐證,就是在那歇斯底里中,有一些微弱的震動,彷彿是回應著她的腳步一般從地下傳來。轉瞬間又再歸於平靜,這才好不容易又在她的臉上看見了從容。
彷彿是充斥的能量徹底消散。隨即而來的是重新爬滿冷漠的斑駁神情,還有那從容的自信。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原來如此?”
“米娜巡查官大人。你果然不簡單,輕而易舉地就將我引誘到這樣的陷阱裡。真是精妙。但你怎麼就能如此肯定,你可以安然地完成任務呢?”
聽不懂,真的聽不懂。
我麻了呀。我們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的物種嗎?我們的通用語言是失靈了嗎?
除了源自於地下的麻煩,我眼前的謎語人才是更勝一籌。
可是以現在的立場,想來水婆也不太可能將她現在那些縹緲到不知何處的所思所想全部透露給我就是了。
又是羨慕暗精靈可以讀心術的一天。真好。
“只是可惜,即使你不肯說,不想說,終究也無能為力了。對於你的失敗任務,我必須要提前說一聲抱歉了。”
“是……嗎?不過,我也不算是一無所獲。閒著也是閒著,不介意我再多問幾個小問題吧。”
“請便。但如果只是關於麥吉爾的行為動向,那我就沒什麼可回答的。”
“嗯,這算是第一個問題。挺好的,只是貪婪而已嘛,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我必須要感慨一句,嘴硬簡直是我的最強保護色。
聽不懂又怎樣?只要我的嘴夠硬,對面就拿我沒轍。
反正我看水婆也挺慷慨的,這種時候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