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極其冰冷。
過了很久。
當昊天終於徹底清除體內的那縷人世間力量後，她的表情已不再是剛毅冷漠，反而多了一絲……人類特有的情感。
令人詫異的是，身為天道化身、理應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的昊天，竟望著贏塵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可惡的人類，竟然敢算計我！可惡的人世間力量！”
更奇怪的是，昊天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異樣表現，反倒是覺得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憤怒咒罵之後，昊天手中的法訣變幻，指尖隨即出現金色的神力。
接著，三千大道中的某一條金色鎖鏈閃現出耀眼的光芒，有關贏塵的資訊便浮現於昊天的腦海。
然而，當她試圖推演贏塵的未來時，卻頓覺驚愕。
那一貫完美的櫻桃小嘴不覺張開，透著些許人類般的訝異神情。
“他的身份是可以推演的，可為什麼他的未來卻一片混沌，即便是我，也完全推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