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認真學習。
只是，眼下這情況，稍微有點尷尬。
畢竟，別人雖然只是一道殘魂。
可卻是很認真的尋找傳承之人，很認真的教導眾人。
天劍劍帝這秘境，現在為止，沒有人流血死掉。
若是其他試煉秘境，不死個百十萬人，都不叫大機緣。
如此看來。
天劍劍帝，是個仁善之主。
蘇牧現在有種當著別人正主的面，挖別人墳的感覺。
著實有些尷尬。
“那個，我只是解析一下，保證不過分。”
“可以不？”
蘇牧認真的道。
天劍劍帝白了蘇牧一眼。
“那個，問天前輩。”
“敢問，當初你攻打二十三天。”
“後面如何了？”
蘇牧弱弱的又問了一句。
天劍劍帝臉色突變。
“小子。”
“你是什麼人？”
天劍劍帝目光冰冷的。
“小子絕對不是您的敵人。”
“二十三天的那些長生聖族，都不是啥好東西。”
“您當初做的對。”
蘇牧趕忙表忠心。
天劍劍帝目光深邃。
他的過往，已經經歷數百萬年了。
那段歷史，他這道殘魂，都覺得有些模糊。
如今一個後輩說出來，簡直是驚雷炸響一般讓他震撼。
“二十三天，背叛了三十三天域萬族。”
“他們成了走狗。”
“小子，你，還有你背後的勢力。”
“是什麼立場？”
天劍劍帝冷聲道。
“自然是追隨問天前輩您的腳步。”
“當初您殺上二十三天。”
“沒有殺乾淨。”
“不過你放心，小子以後幫你解決。”
蘇牧拍胸口道。
天劍劍帝微變，看向蘇沐的眼神都和緩了一些。
“那些侵入者，不是那麼好殺的。”
“三十三天域，也並非所有人同仇敵愾。”
天劍劍帝嘆息道。
顯然是回憶了難過的事情。
“事在人為。”
“有些事情，總會解決的。”
“當初若非問天前輩一劍傾天。”
“那些鼠輩，不知多麼狂妄呢。”
“您那一劍，可是殺的百萬年沉寂。”
蘇牧拍著馬屁。
天劍劍帝的臉色，和緩了不少。
顯然，蘇牧這貨的話，讓他很受用。
蘇牧內心感慨。
雖說是根據後來大帝們告知蘇牧的歷史。
可蘇牧也很清楚。
三十三天域，有太多歷史。
太多意難平，太多慷慨悲歌。
而天地量劫造就的災禍殺劫，都是一段令人感慨的歷史。
天劍劍帝的過往，讓人唏噓，讓人欽佩。
但，這也無法避免，小世界的大帝想要和他一爭高低。
雖然天劍劍帝已經隕落，無法和他真人比試。
可他留下的傳承手段，可是引起了不少大帝的破解心思。
蘇牧在感慨九歌劍帝送來的天劍劍帝歷史記憶。
而九歌劍帝本人，在瘋狂解析傳承大陣。
尊敬和搞事情，並不矛盾。
“小子。”
“若非你有自己的帝傳。”
“本帝倒是可以將傳承交給你。”
“現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