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都白,跟舊社會那些千金小姐似的,我爸我媽肯定喜歡。”
年輕人的感情來的熾熱衝動,不在乎啥喪門星的說法。
說著他眼神有點黯然,抹了抹眼眶,“不知道還有沒有回城那天,我爸我媽被打成臭老九在農場吃苦受罪,也不知道能堅持到啥時候,我都二十二了,總要結婚的。”
雖然廖凱才十七,也跟著紅了眼圈,回城對所有知青都是個沉重的話題,也許一輩子都回不去。
季天澤用腿將陳彥君撥開,起身從暖瓶往茶缸子裡倒水,“別跟我這兒撒貓尿,有黑暗就有光明,我們只需要堅持進步,早晚會迎來曙光。”
他那雙犀利的丹鳳眸帶著讓人心悸卻信仰的堅定,“路途可能會有煎熬,但絕不會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