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嬴塵望著窗外的人群,輕笑道:“這只是個開始罷了。”
“將來不僅七國,甚至大秦周圍的國家,都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還要讓整個中原大地上的每一個人,都記住‘嬴塵’這兩個字。”
“既然我來到這個世界,就一定要在這個世上留下屬於我的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個世界如此廣闊,而我也同樣心潮澎湃!”
看著眼前如此雄心壯志的嬴塵,就連南宮僕射都不禁露出一絲嚮往。
至於周芷若、焱妃和驚鯢,她們的眼中滿是欽佩與期待。
若不是在馬車內不便,她們早就直接向贏塵表達敬意。
同一時間,在咸陽的呂不韋相府內,一個豪華的大殿裡,幾位身穿淡粉色薄紗的少女正翩翩起舞。
主位上,一位長者撫摸著自己的鬍鬚,他的目光並沒有放在那些半遮半掩的少女身上,而是注視著一旁諂媚不已的官員們,輕蔑地笑著,顯然很享受手中無上的權力帶來的快感。
就在此時,羅網的天字一等殺手真剛忽然衝了進來,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中徑直走向呂不韋,低聲耳語了幾句,並遞給他一封信。
呂不韋草草瀏覽完信中所載的內容,臉色旋即變得冷硬如鐵。
“砰!”
隨後他用力把手中那古樸的青銅酒樽扔向地面。
一時間,樂師和舞者們皆停了下來,滿含驚懼地俯首叩拜在地。
“竟在為父的眼皮下潛伏了十八年,真是難為你了,公子嬴塵!”
“不曉得是什麼事惹得宰輔大人勃然大怒,莫非與三位公子有關?”
身旁的門客甘羅詢問道。
聽到這番話,呂不韋仍是一臉陰沉。
“你自己讀吧。
早知如此,當初真不該放任他離開咸陽!”
呂不韋一邊說著,一邊將那紙信箋拋向甘羅。
甘羅細細看過信上的描述,得知嬴塵在太乙山所為之事——尤其是擊斃了一位半步天人境的黎陽皇室長老趙黃巢之後,不禁瞳孔驟縮。
於是他壓低聲音,恭敬地答道: “三位公子竟能在大人監控中蟄居十八載之久……想來他的心志必是極其深沉,還望大人多加警惕。”
呂不韋一聲冷笑,問道:“警惕?為父早已這般做了。”
“只是沒想到終究讓他成就勢力,而以如今其能力恐怕已難以壓制。”
“照閣下的意思來看,一個十八歲青年竟能誅伐半個踏入天界的強者而不留分毫損傷,實為罕見之事。”
“你是認為?”
“晚輩推想三位公子即便未曾重傷,只怕也難免受到些微創傷。
因此若在此時大人能夠趁他虛弱之際主動出擊,或能一舉制勝。”
“可是若無受傷該如何處理,畢竟對方仍是秦國貴胄子弟呢?”
聽到呂不韋的顧慮,甘羅微微一笑,顯得胸有成竹。
“這件事是由黎陽王族所為,與閣下有何干系?”
言及此處,呂不韋不由得開懷大笑。
“果然乃秦國名將甘茂的後代子孫,確實才智卓群,機智無比。”
隨之,呂不韋把親衛隊長真剛喚至身邊,悄悄授意: “你立刻去找‘暗河’的組織首領,命他們去除掉嬴塵。”
“另外知會一下墨流蘇。”
“待‘暗河’動手之時,若是有萬全把握便一舉將其剷除; 倘若沒有足夠把握,則不可輕舉妄動!”
真剛領命,迅速回應道: “遵命,大人!”
“務必記住一點!”
“此事絕不可以露出絲毫‘羅網’插手的蛛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