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像是中地獄哭嚎著的厲鬼那般猙獰嘶啞,向雲釅腦中苟存的一絲幻想宣判死刑。
雲釅大腦倏而一陣尖銳的轟鳴,全身的流動著的血液都冷了下來,比當年朔雪隆冬的溫度還要低,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對你的好,只不過是想從你這裡得到我們的把柄。」
探監時間結束,沈於容被人解了手腕上的鎖。她被人擒著肩骨後退時,口中還在喃喃著,彷彿是對雲釅的悲憫:「或許,也有那麼一點兒可憐吧,畢竟當時是他親手把你扔在雪地裡的。」
陽光落盡晦暗處,雲釅魂不守舍地走了出來,被突兀的門檻絆了個趔趄。
他任由指甲死死抵著自己的掌心,痛感讓他感到清醒。
原立明見他面色不好,遞上一瓶水,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她和您說了什麼?」
清晨的光芒不算刺眼,雲釅卻覺得眼眶酸澀不已,他捏著柔軟的礦泉水瓶,支支吾吾道:「沒說什麼,我只是問了一些以前的事。」
見他心情不好,原立明沒有多問,只是恭敬地替他開啟了車門:「上車吧。」
雲釅的腦海中盤旋著的都是沈於容最後的那幾句話,仿若最惡毒的詛咒,寧可自己落得這般下場,也要拖著他不得安寧。
他越過駕駛座看向原立明的肩膀,想起以往在雲家,這個唯一讓他感受到親情的人。
一切都讓他感受到陌生。
「霍女士在療養院的手續我已經辦好了,其餘事項院方會直接和我聯絡,您不用擔心。」原立明的聲音傳入他耳中,令雲釅不知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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