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隔著螢幕, 但那目光彷彿切實投在她身上,射線般上下掃描, “還有什麼要說?”
老管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大張著嘴, 不停啞聲道,“撒嬌啊, 撒個嬌。”都被臉皮薄的蕭懷櫻紅著臉無視了。
“你要注意安全。”她撓撓頭髮,被看得很不自然。
“知道了。”秦昭和同樣不自然地別開頭,繼續維持高冷神設,“乖一點呆在家,等我回來。”
“恩。”
老管家已經放棄教育她了,生無可戀地帶上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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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和兩天後才回來,沐澤提前知道訊息,將屋子裡裡外外仔細做了一次大掃除。
他回來的那日, 沐澤剛聽見開門聲,立刻用眼神示意正趴在沙發上邊啃甜甜圈,邊看漫畫的小白狐, 露出後母臉,“帝君一進來,立刻開始你的表演。知不知道?”
小白狐依依不捨地放下狗糧盆裡的甜甜圈,小心翼翼地藏在茶几底下,生怕被偷吃了。
秦昭和剛跨進玄關,就看見他沒心沒肺,毫無悟性,不懂得討好家主的寵物殷勤地跑出去,像狗狗們一樣吐著舌頭,甚至“嗷嗷”叫了兩聲。
毛茸茸的大尾巴搖了搖。
莫非是弄壞了他的東西?
秦昭和皺起眉,但見著她晶晶亮的眼睛,還是唇角微彎,抱起來揉揉頭。
算了,也只能選擇原諒她。
小白狐心疼自己的頭髮,被抱著坐在沙發上,乖巧地讓他擼毛,沐澤說,這跟吸貓吸狗一個道理,叫“吸狐狸”,腦袋配合地在掌心蹭蹭,爪爪扒住他的臂彎,甜滋滋道,“帝君~~”
如三月春風拂面,心曠神怡。
“我不在的時候,可有按時吃飯?”秦昭和很快就不滿足於區區頭部,順著脖子滑到後背、小肚子,手法舒服,將她起初還繃著的肌肉神經放鬆下來,
可他每摸一下,小白狐臉蛋就滾燙一分,有些害羞地靠在他肩上,團起來不想被碰,腦袋也低著。
小爪爪扒拉著衣服。
怎麼說,她也是雌狐啊,妖怪男女有別,摸來摸去成何體統。
在帝君看不見的地方,小白狐露出嫌棄的眼神,真是,不要再摸手臂了。
“帝君,今日齊華髮生了了兩起慘案,兇手……似乎是花神。”沐澤手裡捧著平板,非常煞風景地出現了。
“給我看看。”
“是、”沐澤輕輕劃了兩下從監控中截出的圖片,那朵花以香氣惑人後,將被害者吞噬殆盡,與那日的芍藥花如出一轍,而且事後,黑白無常遍尋靈魂不得。
血腥恐怖的畫面讓小白狐不由得打個哆嗦。
她抱著秦昭和的脖子,小肚子被揉時,紅得像熟透的大番茄,終於忍不住了,用小爪爪擋住他,礙事,搗亂,不聽話。
帝君指尖的溫度降下,被她推在半空中,不許靠近,冷冷地看向她,“拿開。”
小白狐心虛,暗中給自己壯膽,怎麼說,她也是小姑娘家家,以後還要結婚嫁人,不能這麼隨意地摸。
到底是一隻有原則的狐狸,要堅守底線不能後退。
秦昭和眉眼微沉,掃了眼白色的爪爪,“想被剁下來燉湯?”
立刻縮了回來,露出雪白的小肚皮。
小白狐低下頭,眼睜睜地看著那隻生著薄繭的大手放到肚子上。
“放回去。”
“?”她羞赧著臉,不解。
秦昭和形容不動,嘴裡卻依舊淡淡道,“爪子原來放在哪,就繼續放在那。”
狐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認命地放回脖子上,抱著秦昭和安慰自己,主人、寵物是沒有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