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豔明亮的色彩吧?”
“明暗對比也不知道?”
秦布衣滿臉震驚。
心裡頓時生出了一股壞想法,頓時有些陰陽怪氣。
嘿嘿嘿,這可是拿捏這老東西的方法啊。
看到秦布衣一臉震驚,隨後又是滿臉陰險的表情。
顧道子羞憤無比,老臉都漲紅了。
“哼,老夫豈會不知?”
顧道子梗著脖子道。
“本王喜歡繪畫,往日找到一本關於顏料色彩調配的秘典。”
“只是,其中有些知識不甚明白。”
“顧夫子可願意幫本王解惑?”
“本王自有重謝。”
秦布衣故意玩味的說道。
顧道子很氣。
他知道,秦布衣這是故意在玩弄他。
可他,真的想知道。
這是一名畫師終身的追求。
“老……。”
“若是魏王能夠改變你那不尊人倫,不尊禮教的行為。”
“老夫願意教教你,幫你解惑。”
顧道子神色倨傲,然而語氣卻是有點服軟的意思。
對於他這般繪畫大師來說,秦布衣所說的秘典,實在太重要了。
那或許是自己畫技突破的關鍵。
“顧夫子。”
“咱一起交流一下。”
秦布衣呵呵笑道。
這老頭,倒是可以拿捏。
自己後世的繪畫知識,又可以裝一波了。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之中。
原本對秦布衣嫌棄厭惡的顧道子。
竟然和秦布衣和諧交流起來。
甚至在知道一些亮色度的顏料色彩配比之後。
顧道子竟是哈哈大笑,激動不已。
這讓一眾世族之人,以及江南大儒神色震驚。
這特孃的事怎麼回事?
顧道子被秦布衣這貨策反了?
顧道子本來十分疲憊。
可是隨著秦布衣挨著教他顏料配比。
這老東西不僅不困了,而且格外有了精神。
拉著秦布衣,一一試驗,並且做筆記記錄。
原本在四點半左右就能將畫畫好。
顧道子拉著秦布衣硬生生整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
秦布衣這貨,被累的雙眼發黑。
最終,秦布衣是忍不住了,強行結束。
“畫作已成。”
“本王提首詩,要去睡覺了,困得要死。”
秦布衣哈欠連天。
撐到現在,還不忘最開始的目的。
顧道子這傳世之畫,自己說什麼也要留一筆。
“魏王,你要提什麼詩?”
“可別是那首百無一用是書生。”
“你可不要再做那等荒唐詩文了。”
顧道子老臉都變了,有些急。
和秦布衣這一番交流,他是想秦布衣做個好人。
不要去招惹天下文人。
顧道子很欣賞秦布衣的畫畫才能。
“自然不是。”
秦布衣笑了笑。
走到顧道子的畫作前。
“玉樹歌殘跡已陳,南朝宮殿柳條新。”
“魏王少小風流慣,不愛江山愛美人。”
香豔的畫作,配上瘦金體的題詩。
別說,還真有傳世之作的範兒。
看到這字,這詩。
顧道子被震驚到目光呆滯。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秦布衣這貨,明明這麼有才,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