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喊,秦布衣嘴角微彎。
當著老子的面開盤,還一比十。
這他孃的是多看不起老子?
“老夫壓我孫兒贏。”
“五百萬兩銀子!”
司馬雍一臉得意,彷彿已經看到了結果,直接掏出銀票去押注。
這個賭鬥,也是他們世家攬財的一環。
每年都能掙不少錢。
畢竟,整個炎夏文會,從裁判到選手,可都是他們的人。
這些開的盤子,操作空間很簡單。
“本尚書也壓五百萬兩,壓軒之小侄。”
錢寥橦也是大聲嚷著壓住。
“本尚書也五百萬兩,壓軒之侄兒。”
孔繁檜也跟著道。
“我三百萬兩。”
“我二百萬兩壓司馬軒之。”
……
這麼囂張的嘲諷,秦布衣滿頭黑線。
一旁的蕭傾凰,臉色陰沉。
一個個朝堂官員,都叫嚷著國庫空虛,家庭艱難。
然而這些個尚書,隨手就是五百萬兩,幾百萬兩的拿出來賭鬥。
只有她這個女帝是最窮的。
真是一群好臣子。
女帝氣的呼吸都有些難受。
“本相家裡並無產業,有些窮,壓五萬兩。”
右相李玄齡表態道。
司馬雍等人也不在意。
司馬雍退後之後,對著身邊的富察低聲說了一句。
“去家裡將所有的銀子銀票全部取出來。”
“庫房裡收的禮,也去給我賣了,速度要快。”
“壓秦布衣贏。”
司馬雍這話一出,身邊的富察眼睛都瞪大了。
“本王壓自己五百萬兩。”
“本王一定能贏!”
秦布衣大聲說道。
這一聲大喊。
整個江州,又安靜下來。
“哦?”
“魏王這麼有自信?”
司馬雍冷笑的望著秦布衣。
他的心裡,有些莫名的不安。
可是司馬雍完全不相信。
詩詞文章三道比試,秦布衣能贏兩次。
或許秦布衣有些詩才。
可是填詞和寫文,那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不是長時間浸淫文道,是不可能贏的。
既然秦布衣要賭。
司馬雍自然願意將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司馬雍伯伯。”
“賭這麼大,這麼多銀子。”
“小侄心裡有些不放心啊。”
“要不,我們下注的文臣武將家族,都調些部曲過來。”
“保護這些下注的銀票,銀子?”
秦布衣微笑道。
是真怕司馬雍這老小子輸不起。
五百萬翻十倍,那可是五千萬啊。
秦布衣還偷偷讓蕭傾凰,宮羽她們瘋狂下注。
指不定有兩三千萬下注。
到時候司馬雍卷錢跑了,那可真沒地兒哭去。
“魏王小侄考慮的周到。”
“這麼大的盛會。”
“自然要辦的熱熱鬧鬧的。”
“這點賭鬥彩頭,的確是有點大了一些。”
“需要人手保護安全。”
“諸位大人,派來家中部曲守護博彩店鋪吧。”
司馬雍微笑道。
老狐狸心懷鬼胎。
秦布衣這小狐狸,又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