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離紗帽寬,孤臣萬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
“天地神靈扶廟社,京華父老望和鑾。”
“出師一表通古今,夜半挑燈更細看。”
一詩念罷。
寫好詩文的畫布,被高高舉起。
整個煙雨樓瞬間變得寂靜。
眾多江南大儒,世族文人皆是臉色驚變。
司馬雍的臉色,也是陡然慘白。
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
就這一句,此詩當可鎮國傳世。
司馬軒之眼裡,浮現出了驚恐之色。
這詩,絕對不是秦布衣做的。
絕對不是他做的。
他不可能做出這等詩作。
可是自己的詞和文章。
又豈是自己做的?
自己的原文,早就被改的面目全非。
如今的詞和文章,完全是一群江南大儒,聯合之作。
可秦布衣僅僅是三篇中的第一篇詩。
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後面的詞和詩文,若是還是如此。
那他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