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了。
畢竟,這契書是和司馬雍簽訂了。
人死賬消,秦布衣可不想出現這事兒。
“秦布衣。”
“你一個武勳子弟,擅不擅長詩詞文章,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是明亮的。”
“為花魁準備的唱名詩文,可以提前準備好的。”
“這不能作為你和軒之比試的作品。”
司馬雍現在是老臉都不想要了。
接近兩千萬多的司馬家家產。
再想到秦布衣下注了五百萬,若是讓他贏了,那就是五千萬收益。
整個世族,都會被秦布衣掠奪一波家產。
若是這些錢真的落入秦布衣手中,那麼北涼王府,將會更加的如日中天。
司馬雍絕對不能看到如此情況發生。
“那,司馬雍大人的意思是?”
秦布衣心裡冷笑。
“再來比過。”
“公平公正的比試。”
“還是詩詞文章。”
“你和軒之自選一題,然後再讓德高望重的大儒出一題。”
“這般臨場比試,才算公平。”
司馬雍眼裡閃過老狐狸的精明。
病起書懷,昨夜雨疏風驟,琵琶行。
這一詩一詞一文,詩詞文章的風格,行文,表達的感情,都不是一個人所為。
司馬雍也是大儒級別的存在,自然明白,這些都不是秦布衣所做。
他是不相信,秦布衣有任何才氣的。
如果是臨場比試詩詞文章。
自家孫子,肯定碾壓秦布衣。
畢竟司馬軒之從小浸淫在經史子集,詩詞文章之中。
秦布衣一個文盲,拿什麼比?
司馬雍這話一出。
武將勳貴,和秦布衣交好的爛兄爛弟,此刻都是憤怒無比。
司馬雍這老東西,完全是不要臉。
“好啊。”
“就如司馬雍大人所願。”
“你這姥丈人,當定了。”
“不過說好了。”
“這是最後一次比試了。”
“本王可不想,司馬雍大人再找其他藉口。”
“輸不起,不想買賬。”
秦布衣話語帶著一絲譏諷。
“老夫可不敢成為魏王這般優秀青年才俊的姥岳丈。”
“你可是女帝夫君。”
司馬雍老臉一抽,雖然很氣,可是為了諸多產業和錢糧,他忍了。
司馬雍這話,秦布衣又感覺到了背後蕭傾凰的冰冷氣息。
今日,蕭傾凰可是被氣的不輕。
不過,秦布衣也知道,到時候幾千萬兩銀子入庫。
女帝肯定會被自己拿捏。
囂張一點,倒也無妨。
秦布衣答應了,司馬雍內心狂喜。
秦布衣竟然答應了臨場比試。
武將勳貴子弟,都是有些慌張。
北涼王和薛青禾兩夫妻神色擔憂。
喬裝打扮的蕭傾凰心裡也是著急。
原本今日又有大幾千萬白銀入賬。
沒想到,司馬雍這老狐狸,竟然玩兒了不要臉的一手。
關鍵是秦布衣還答應了。
自己這個笨死了的小男人,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詩仙轉世嗎?
如果不答應司馬雍,最起碼也不會損失什麼。
可若是輸了。
那可是兩千多萬兩銀子都不止的損失。
“司馬軒之,你這個大舅子,本王也當定了。”
“詩,詞,文。”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