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想好,先幫我寫唄。”
“我背後受了很重的傷,不能提筆。”
秦布衣對著慕嬋娟道。
“你,你已經想好了?”
慕嬋娟滿臉震驚。
她思緒都沒出現,秦布衣竟然已經想好了!
詩詞可不是提筆就能寫出來的。
需要醞釀,修改。
很多千古名作,寫個半年一年都有的。
像李杜,蘇辛這些天才,還真不多見。
“先寫你說的詞,和雨水有關的詞。”
“我念你寫!”
秦布衣道。
“哼,唸吧。”
慕嬋娟冷哼道。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
秦布衣一詞念罷。
全場再度寂靜。
司馬雍的呼吸,再度變得急促,又有了急火攻心之兆。
這小子,是怎麼回事?
為何這等傳世詞作張嘴就來?
司馬軒之也是渾身一震。
若是秦布衣的詩詞,都是如此才情。
他根本沒有比下去的勇氣。
必輸無疑的結果。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秦布衣眼裡閃過一抹哀傷。
自己似乎也像是夢中的羈旅之客,在這天地間一晌貪歡。
然而無論是不是一個夢。
秦布衣都不想留下遺憾。
慕嬋娟在秦布衣指示下修改錯字。
然後重新謄寫在畫布之上。
她一時間有些痴了。
哪怕被稱為江南四大才女之一。
慕嬋娟也知道,自己寫不出這等傳世之作的詞作來。
“我,輸了。”
慕嬋娟望著秦布衣,眼神有些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
她很不甘心就這麼輸了。
可秦布衣就像是個怪物一樣。
隨手寫出的詞作,就是傳世之作。
她拿頭去比。
“繼續寫。”
“先將你們姐妹收了再說。”
秦布衣又道。
慕嬋娟目光幽怨,滿臉羞憤的瞪著秦布衣。
提筆等待秦布衣唸詩。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裡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遠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的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這位娘子,夫君我這和桃花有關的詩。”
“可能娶你?”
秦布衣微笑的望著晏魚安。
晏魚安本來想好了一首不錯的桃花詩。
然而秦布衣這一首桃花長詩,直接擊中了她的心靈。
這是何等灑脫肆意?晏魚安彷彿在詩中看到了她所追求的自由瀟灑的神仙生活。
“這首詩好像長了一點,可以算是詩文了。”
“要不換一首?”
“娘子,你重新寫一下。”
秦布衣對著慕嬋娟又道。
唐伯虎這首傳世之詩,灑脫風流,秦布衣很喜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