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裡多嗎?厲害到什麼程度?”
她還沒有見過上古兇獸長什麼樣兒,也不知道有多少隻,但是如果堵在這門口,也是件麻煩事。
不是他們不理睬就可以的。
盛五弟愕然,“還多?!就這一隻就夠我們受的了。”頓了頓,他又道:“我聽爹孃說過,咱們這裡以前有特別多的兇獸,經常吃人,是那些從天上來的人幫我們殺了兇獸,救了我們,所以,他們建立帝國,就可以保護我們。”
盈袖默不作聲聽盛五弟說著這些達官貴人的來歷。
原來這些元老院、政務院裡做官的人,都不是跟他們這些平民老百姓一樣的人,而是從天上來的人的後裔。
這片土地上原有的平民百姓能做的最大的官只是府縣的知府和知縣,再往上的元老院、政務院、軍部和九大州的州牧,都只能由那些從天上來的人的後裔擔任。
“……你的意思是,那些從天上來的人將所有的兇獸殺了,但是留下了少數兇獸養在家裡,是這個意思嗎?”盈袖的手癢了,她四下看了看,打算找把刀出來。
在盛琉璃的身體裡活過來,盈袖發現唯一的好處就是她的力氣大多了,而且她試了試,謝東籬教她的功夫,她還是能夠使出來,因這盛姑娘一直是做體力活兒的,她的功夫比以前更精進了。
對付這兇獸,應該沒問題吧?
盛五弟拉著她走到窗邊,悄悄掀開窗板的一條縫,往外看了看。
只見夜色裡,一隻羊身人面的怪獸匍匐在他們的門前,嘴裡的牙齒如同老虎的牙齒一樣,向前伸著的爪子上又長著人的手,它發出低低的叫聲,就像是嬰兒哭叫。
盛五弟指著那兇獸,驚恐地道:“……就是它!就是它吃了爹孃!我認得它頭上那道白斑,那是白家的標誌!”
那饕餮似乎聽見了屋裡的聲音,身子一轉,伸開強壯的臂膀,露出腋下的眼睛,朝窗戶的方向看了過來。
盈袖眯了眯眼,冷靜地對盛五弟道:“有沒有針?”
盛五弟想了想,“有粗針,是織漁網用的,姐姐要嗎?”
盈袖忙道:“快給我拿來,有魚線更好!”
盛五弟急忙去取了織補漁網用的粗針過來,連著麻線遞給盈袖,“姐姐,你要幹嘛?”
那針有一尺多長,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在暗夜裡黑黢黢的,跟黑夜幾乎融為一體。
盈袖的神情凜然清冷,“給爹孃報仇!”說著,她突然將窗板一掀,整個人突地從窗戶裡躍了出去。
身姿輕盈迅捷,在盛五弟看清楚之前,發現窗板又闔上了,而那饕餮的嬰孩之聲已經停頓了。
外面一片寂靜。
盛五弟急得要命,但卻不敢造次,屋裡還有兩個弟弟,他不能貿貿然衝出去,只在屋子裡急道:“四姐!你回來啊!那東西會吃人的!”
饕餮作為上古兇獸,什麼都吃,何止吃人……
盈袖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只在古書中見過的兇獸。
不過這兇獸被馴養之後,野性比以前差多了,它躬身伏在地上,手爪刨地,緊緊盯住了盈袖的去向。
盈袖手執織補漁網的粗針,往院子中間跳了過去,將饕餮從門前引開。
饕餮一直在等著面前的人動。
那人一動,它就跟著飛躍起來,伸開雙臂,張開大嘴,要一口把面前的女子吞食下肚。
盈袖的動作更快,她閃電般伸出拿著織補漁網的粗針,往前一個魚躍,從饕餮的身子下方滑過,那粗針正好往饕餮大張的腋下紮了進去!
正好扎破它的一隻眼球!
一股黑血噴了出來!
嗷嗚!
饕餮發出驚天動地一聲巨吼,轉身往盈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