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本來就比皇太孫元應佳的佳郡王要高一等。
因為佳郡王只是取他的名字為封號,而辰卻不是小磊的名字,是單封他的王位封號,甚至連他爹健仁元親王,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盈袖點點頭,道:“娘,我曉得。您早跟我說過了,這些事情一旦揭露出來,我們就回不到從前那樣的日子。”頓了頓,她又道:“其實以前也沒有很安生。那時候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就覺得總是有莫名其妙的事找上我們姐弟。”說著,盈袖把她和小磊進京之後遇到的事故都跟沈詠潔一一說了。
沈詠潔聽得極是難受,拉著她的手,很是心疼地道:“娘不在的時候,真是讓你們倆受苦了。”又道:“如今大家都攤開了,看他們還敢不敢這樣下黑手!”
盈袖很是贊同沈詠潔的說法。
如果隱姓埋名可以躲過這些災禍的話,盈袖不介意一直做司徒家的姑娘。
但問題是皇宮裡的元宏帝和沈大丞相這戲沒有做好,被皇后齊雪筠察覺了,再要他們隱姓埋名,不給他們應有的名份,就是腦子進水了。
真的在乎他們這一脈,就應該將他們的身份大白於天下,給予應有的地位和待遇,這樣皇后齊雪筠想整他們的時候,至少還能收斂一些,不像之前,那些手段真是要跟他們不死不休!
“娘,不如這樣,等我查完這些東西,就把有問題的東西直接退回給內務府,就說這些東西不宜穿用,內務府裡有人要害我們,看看他們如何應對。”盈袖給沈詠潔出主意,“我們才剛恢復身份,不管是人脈還是聲望、物力,都無法跟皇后那邊爭。就只有事事攤開,至少讓陛下知道我們的難處。”
“行。”沈詠潔點點頭,“就按你說的做。”
盈袖便去查了小磊的東西,也發現了一堆燻了零陵香的布料和中衣,甚至還有一套被褥,都帶著淡淡的零陵香味道。
“他們這麼喜歡零陵香,我就讓他們聞個夠!”盈袖很是著惱,命人去買了一大車零陵香,種在盆裡,和她一起進宮面聖。
……
“皇祖父。”盈袖向元宏帝福身行禮。
“是袖袖啊。賜座。”元宏帝見是盈袖來了,對她很是和藹,忙招呼她坐下。
盈袖不肯坐,命自己的丫鬟將那些有問題的衣物和飾品都呈了上來,道:“皇祖父,這是內務府剛剛給我們分發下去的布料、衣物和飾品,我聞著有股怪味兒,時日長了,恐會生病,所以今天帶了退回給內務府。”
元宏帝一聽,就明白是這些東西有問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道:“這些東西是誰準備的?”
他身邊的太監大總管查了查,道:“是內務府魯郎中督辦的。”
“魯郎中?”元宏帝眯了眯眼,“是齊王妃孃家的魯郎中嗎?”
“正是。”那太監總管躬身應道。
盈袖心裡一曬。
這種不入流的法子,果然是魯家人做出來的。
不過雖然不入流,但卻很有效,若不是自己有上一世的歷練,還真的就著了他們的道兒了。
“既然是魯郎中督辦的,我要好好感謝他,真是讓他費心費力了。我帶了一大車零陵香,就請給魯郎中家中送去吧,也是我的一點心意。”盈袖說著,命人把那零陵香給魯家送去。
“零陵香?”元宏帝皺了皺眉,“你這是做什麼?他們不好好辦差,你還給他們送禮?”
“零陵香是好東西。如果魯家嫌家裡的孩子太多了,就多用用零陵香的薰香薰衣裳被子什麼的,肯定就不用擔心了。”盈袖笑著說道,“皇祖父,我就不打擾您了。”說著福身退下。
元宏帝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裡惱恨魯家的手伸得太長了,馬上吩咐道:“傳旨,魯家人全部從內務府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