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民都不是。”
凡春運和劉斐緊張地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到底要怎樣啊?!
謝東籬眼眸沉沉,對慕容長青招了招手,“你來說。”
慕容長青應了,縱馬上前,大聲道:“因為你們,我們東元國的平民百姓一共死亡三千六百五十三人,軍士死亡兩萬五千四百七十三人,加起來一共兩萬九千一百二十六人。他們的死法包括中箭、中刀、中槍、中戩,被燒死,被淹死,被砸死,被悶死等十八種死法。”
凡春運和劉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眸裡看出了巨大的恐懼。
謝東籬和慕容長青到底要做什麼?要如何懲罰他們?!
謝東籬像是知道他們的心思,接著慕容長青的話道:“來人,將她和劉斐推上高臺。”
很快,一個高臺架了起來,上面有刀槍箭戢等各種兵器,也有火堆水盆和石頭。
慕容長青莊嚴地道:“我們會讓你們感受到那些被你們帶累、無辜死去的人的死法。不,你們不會馬上死亡,而是要嚐遍所有死法的痛苦後再死去。雖然我們死去的有兩萬九千一百二十六人,但我們也不會讓你們嚐遍所有人的痛楚,只要你們承受一個零頭,也就是一百二十六次如死亡般的痛苦就行!”
凡春運聽了,兩眼一翻白,特別想暈過去。
但是她的精神卻極度清晰和亢奮,根本就暈不了。
謝東籬淡淡地說:“如果疼痛的等級從一到十分為十級,我還是比較喜歡九這個數字。這樣不會太滿,又能讓你們得到教訓。而且我這人從來不趕盡殺絕,向來慈悲為懷。你們兩人的情意感天動地,我很欽佩。但為了成全你們兩人的情意,讓這麼多無辜的人死去,我不贊同。所以,你們必然要為你們做過的惡贖罪。——開始吧……”
凡春運陡然明白過來,發出驚天動地一聲慘叫,哭號道:“不要啊!我知道錯了!我再不敢了!我會用我的餘生贖罪!你把我關回白塔大獄吧!我願意在裡面過一輩子!”
盈袖縱馬上前,立在謝東籬身邊,抬頭道:“現在說後悔已經晚了。有些事,當你們出手的時候,就沒有後悔路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從死復生,再活一次的。”
謝東籬握住她的手,點點頭,吩咐道:“堵上他們的嘴。——動手。”
很快,東元國的劊子手跳上高臺,開始行刑。
你見過有比凌遲更痛的刑罰嗎?有,那就是凌遲兩次。
而比凌遲兩次更痛的刑罰,就是凌遲三次……
痛不可仰,卻無法用暈迷來保護自己。
感覺被無限放大,想要痛快求死卻永無盡頭,還有人在身邊數數,告訴他們這是第幾個人嚐到的死前痛楚。
這種痛,完全是一種心理和生理的雙重碾壓,甚至可以算是極刑中的極刑。
京城內外的人都看著這一場血淋淋的懲罰,其中的辣手之意震懾了北齊城內的所有人。
這樣的刑罰,不僅摧毀了凡春運和劉斐的意志和靈魂,讓他們永無轉世輪迴的那一天,而且讓北齊人也似乎跟著又死了一次。
可以說北齊這一代人,已經被謝東籬徹底摧毀了好戰的意志。
這樣的刑罰,一直持續到太陽下山的時候,終於到了最後一個懲罰,火刑。
柴火架了起來,圍上整個高臺。
凡春運看著火舌舔上自己的身軀,還以為不會再痛了,可那焦痛比先前那些痛還要難以忍受,她終於籲出最後一口氣,在火中化為灰燼。
“終於死了!這兩個賤人!如果不是他們作耗,我們都會好好的!”
“去死吧!我們終於報仇了!”
東元國軍士們歡呼雀躍,笑得流出眼淚。
就連城內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