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伸手給盈袖扶了扶髮髻。
盈袖忍不住道:“掌櫃的,您是從哪裡收來的這支玉簪?說實話,您被騙了。看這做工,這碧玉簪不到一百年的來頭。前朝大周宮中的簪子,一般在這中間有道淺淺的凹槽,飾以祥雲紋。”
那掌櫃的聽了,簡直快哭了,他完全沒想到,這位護國公主居然如此見多識廣,連前朝大周宮裡的首飾都能如數家珍。
“不過,五百兩銀子確實是公道價。光這玉質就不止五百兩,更何況百年前的東西,也算得古物了。”盈袖話鋒一轉,又將話圓了回來,那掌櫃的才抹了一把汗,訕訕地道:“讓謝副相、護國公主見笑了,這簪子,說實話,確實不太像是前朝大周宮裡的東西,但是……但是……做生意嘛,您知道的……”
盈袖笑著點點頭,“當然,掌櫃的做生意童叟無欺,價格特別公道。”
謝東籬咳嗽兩聲,對那掌櫃溫言道:“再給我找一對同樣質地的玉鐲,過兩天我派人來取。”
“一定一定!”那掌櫃的這才喜氣洋洋點頭哈腰,送了他們出去。
盈袖回頭對謝東籬道:“還是你會說話,我差一點讓掌櫃的下不來臺。”
“你也沒錯。”謝東籬握了握她的手,“我們這叫恩威並施,剛柔並濟,實在是天生一對。”
盈袖剛點頭贊好,突然想起來不對,嗔道:“去!你施恩我施威,我剛你柔,弄反了吧?”
“為夫並不介意。”謝東籬不以為然地道。
只有心智強大無比的男人,才不會在乎這些表象的東西。
起碼整個中州大陸上,沒有一個人敢說東元國的謝副相是軟蛋。
盈袖立刻釋然了,拉著他的手,興致勃勃地往前走,指著對面的一間店鋪道:“那是我孃家的鋪子,我們去看看吧?”
謝東籬應了,和她一起走了過去。
那邊店鋪的人看見東家的姑奶奶來了,全都湧了出來,一邊向謝東籬請安,一邊向盈袖問好,然後簇擁著他們去裡屋看新貨去了。
盈袖和謝東籬在西市上逛了一會兒,又買了一些好玩的小飾物,最後去酒樓吃了一頓飯。
離開西市之後,謝東籬依言帶她去普濟寺的梅園採集梅花上的雪。
盈袖捧著甜白瓷的小罐子,左一彎,右一繞,歡快地在梅林中奔行。
謝東籬揹著手跟在她身後,雖然唇角含笑,但是目光卻一直犀利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沒過多久,對面的梅林裡傳來一陣窸窣之聲,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分開蓋著雪的梅枝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侍衛一樣的人。
盈袖抬眼看見他,頓時覺得非常眼熟,但是又不記得在哪裡見過,忙後退幾步,站到謝東籬身邊。
謝東籬揹著手,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笑著點點頭,“還行,生得挺像,說句話聽聽。”
那男子便拱手道:“北齊齊言榕,見過謝副相。”
盈袖倒抽一口涼氣,怎麼可能?!
北齊齊言榕,不就是那個幾年前被謝東籬弄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大皇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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