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婆子能聽見。
那婆子點頭道:“今天總會讓元大小姐知道你娘和弟弟的下落。不過,得你給瞭解藥,我才會給你他們的下落。”
盈袖聽出點兒不對勁,猛然沉下臉,放下胳膊,握著拳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今天還不能見到我孃親和弟弟?!”
“我也很為難。若是我把你娘和弟弟還給你,你不給我解藥怎麼辦?所以我沒法子,只好送他們去了一個地方。你給我解藥,我告訴你他們的位置,豈不兩全?”
那幕後之人看起來也不信任盈袖,所以做了充足的準備。
盈袖這下明白過來,立即翻臉道:“你做夢!如果我今天看不見我娘和弟弟,休想我給你解藥!我警告你,元應藍和元應佳的毒,全中州大陸只有我能解。你要打別的主意,趁早收手!”
那幕後之人窒了窒,她確實在做別的打算,但是整整七天,她各種法子都用盡了,包括用她的蠱王,都不起作用。
如今連她的蠱王都似乎染了毒,已經元氣大傷了……
今天能聯絡上盈袖,也是她最後一次。
這一次之後,她的蠱王要陷入沉睡,至少要休養五年。
所以這一次,她一定要讓盈袖跟謝東籬分崩離析!
“只要你記得,在拜堂之時公開悔婚,並且保證永遠不嫁給謝東籬,我就告知你孃親和小磊的下落,同時你給我解藥!”那人陰測測說道,聲音時斷時續,似乎有些氣虛力竭的味道。
盈袖左手腕玉鐲上的熱度也漸漸褪去,沒有以前那樣炙熱了。
盈袖馬上聽出那人的虛張聲勢之處,心裡騰起勇氣,走到院子中央站定,對那婆子冷聲道:“你聽好了,一碼歸一碼,你不能既找我要解藥,又讓我悔婚!——這兩樣你只能選一樣!”
那幕後之人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盈袖還跟她討價還價,一時在另一頭瞠目結舌了半晌,再催動蠱王,就發現蠱王已經開始陷入時醒時睡的階段了,她心裡大急,忍不住道:“不行!你得給我解藥!”
“那就是說,解藥優先咯?”盈袖馬上說道,“那行,等我大婚之後,你派人來拿解藥。”
“不行!你不能嫁給謝東籬!”那人氣得拿刀往自己胸口劃了一刀,給蠱王身上滴了一滴自己的心頭血供養。
已經昏昏欲睡的蠱王果然又活躍起來。
那婆子在盈袖身邊猛地抬起頭,笑著看她,眼睛裡其實空蕩蕩的,是有人透過她的眼睛,在看著盈袖。
盈袖左手腕的玉鐲猛地又變得炙熱,烤得她的肌膚都要被灼傷了。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玉鐲轉了轉,心裡一沉。
“你聽好了,先把解藥交給這個婆子,然後等你拜堂的時候悔婚,就有人給你送信了。你見信之後,就知道你孃親和弟弟在哪裡了!”那幕後之人斬釘截鐵說道。
盈袖挑了挑眉,對那婆子道:“跟我走。”
她抬腳往旁邊無人的廂房走去。
那婆子木木地跟了過去。
一進廂房,盈袖就關上門,對那婆子道:“聽你的口氣,我孃親和弟弟都不在這附近?”
“當然不在這附近。”那幕後之下露出狡黠的語氣,“我把他們藏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呵呵……”盈袖抱著胳膊,繞著那婆子轉了一圈,“解藥我現在不能給你,因為我也不相信你。”
那幕後之人忽悠半天,還以為盈袖已經被她嚇住了,沒想到盈袖還是不買賬。
那人眼前一陣陣發黑,忙將蠱王吞了下去,忍住胸口的氣血翻湧和腹中劇痛,咬牙切齒地道:“好!那你先悔婚!然後回家,有人會在你家等你!到時候,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錢,當然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