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過一世。
那她只有先下手為強了!
司徒盈袖腳一勾,將腳邊一隻三腳凳對準魯大貴的下身踹了過去!
那三腳凳正好落在魯大貴的腰腹處。
司徒盈袖面無表情地一腳踩到三腳凳上。
她吃了兩年師父給她的洗髓丹,又習練師父專為她設計的用勁的法門,力氣早就比普通人大多了。
那三腳凳的一隻腳剛好壓在魯大貴的一隻處。
司徒盈袖這樣在凳子上踩一腳,那凳子腳頓時將魯大貴的一隻給擠碎了!
“啊——!”魯大貴被痛得醒了過來,長叫一聲,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
司徒盈袖還不解恨,腳下一使勁,那三腳凳轉了一轉,另一隻凳腳便轉到魯大貴的另一隻上!
司徒盈袖再用力對著凳子一踹,魯大貴的另一隻也碎了,他便華麗麗成了太監,再也不能禍害人間了……
張氏在耳房門口沒有聽見她想聽見的動靜,只聽見一聲吼叫,不像是司徒晨磊的聲音,也不像是司徒盈袖的聲音,正自疑惑。
她慢慢走過去,想將腦袋靠在耳房的門上聽一聽,那耳房的門卻一下子開啟了,司徒盈袖一把將張氏拽到耳房裡面,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臂,一隻手扯亂她的髮髻,將珠釵環黛扔了一地,又將她身上寶藍色褙子扯開,露出裡面玫紅色肚兜,跟著馬上大叫:“太太!太太!你別怕!我和小磊幫你把那賤徒打倒了!”
一連串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比張氏能夠反應的程度還要快!
司徒盈袖用了中氣將這句話送了出去,知客堂的客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呼啦一下站起來,往耳房撲過去看熱鬧。
司徒健仁面色慘白,跑在最前面。
張氏在耳房大急,正不顧一切要用功夫將司徒盈袖的手臂格開,卻見司徒健仁已經衝了進來,後面還跟著許多客人,只好放棄這個念頭,做出柔弱的樣子,捂著臉嗚嗚哭泣。
司徒盈袖從背後緊緊箍著張氏,不讓她掙扎,一邊不斷說道:“太太別怕,那賤徒已經被我和小磊打翻在地,再不能侵犯太太了!”
司徒健仁目眥欲裂,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衣衫不整,被女兒扶在一旁,而地上躺著一個穿棗紅色綢衫的男人,正捂著下身在地上翻滾哀嚎,頓時氣紅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手邊的一張藤椅,就朝地上的男人砸過去!
一邊砸,一邊怒吼:“敢動我老婆!我要你的命!”
眾人也被唬住了,根本不敢上前。
司徒健仁身邊的護衛又若有若無地將魯家的親戚下人擋在門外,他們根本不能進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的公子爺被司徒健仁砸得面目全非,腦漿迸裂,眼看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司徒盈袖從背後緊緊箍住張氏,不斷大聲道:“太太您看,我爹為了您,已經將那賤徒殺了,您已經沒事了!別怕!那兇徒還沒有得逞呢,您還是清白的……”
雖然還是清白的,但是張氏雪白的裸肩已經展露在眾人面前,配著寶藍色的褙子,玫紅色的肚兜,惹得在場的很多男人忍不住都嚥了口口水。
司徒健仁狠砸了一通,才放下藤椅,氣喘吁吁地抹了一把汗。
魯家的下人這才擠過來,白著臉對司徒健仁道:“司徒健仁!你好大的膽子!這可是我們魯家的世子,以後要承繼爵位做伯爵的!”
司徒健仁一愣,“魯家?”
“正是!我們家姑太太是皇太孫的生母,陛下親封的太子妃!你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魯家的下人快要罵到司徒健仁臉上去了。
司徒健仁嚇了一跳,但是想到那人敢染指他妻子,又膽大起來,狠狠地呸了一聲,道:“魯家又怎樣?室,人人得而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