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卻並沒有處罰容中若!
本來軍方高層某些人還遮著掩著,打算給死亡的容中若厚葬,並且給容氏更多的名額,進入軍方高層,當成是一種利益交換。
權與訓深吸一口氣,說:“滕平茅的事,跟你有關嗎?”
退房的時候,她和霍御燊走在一起,悄聲問道:“……我能不能把那天晚上的影片,都在星網上放出來?”
當然,夏初見代童小惠說的那些話,胡塗並沒有放出來。
他不動聲色地回覆。
按照正常程式,他們也是先看滕平茅死亡那間臥室裡的監控。
不過容氏家主還是很有決斷。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那個被稱為“平民新秀”的元老院下院議員競爭者滕平茅,就這樣塌了房。
夏初見說:“當然。這件事我要跟宗少的競選團隊交代,我不說,他就不知道是我做的嗎?”
森沢星殤人的存在,一直只在四個國家的上層極少數人才知曉。
他們不敢說自己在外面打盹睡著了,只是堅持滕平茅是自殺,然後把這別墅裡所有的監控都調出來。
但是沒走多遠,這倆安保之前通知的人都到場了。
直接四個“爆”字,熱出了北宸帝國。
權與訓深深看她一眼,垂下眼眸,說:“以後小心容家人。他們是出了名的‘口蜜腹劍’。”
權與訓:“!!!”
夏初見心想,難道比權少您的“笑裡藏刀”還厲害?
當然也沒有高階軍官死亡之後的各種補貼。
夏初見輕描淡寫地說:“謬讚了,我是旁觀者清。”
夏初見忙說:“那我先謝謝權少了。”
夏初見笑嘻嘻:“你猜!”
他溫文爾雅地說:“我是想提醒你,這件事揭開了,有些人的仇恨,可能就轉移到你自己身上。”
他口口聲聲叫對方“惠惠”,那倆安保人員還看了惠寧一眼。
宗若安也看了全部影片,默許了胡塗的做法。
然後又說:“權少,那我和宗少那邊的合約,就算完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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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零點過五分有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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