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直瞪眼:“有話好好說說,沒事拽什麼文啊!”
“我有拽文嗎?你學的才是文科,我學的可是理科。”蕭裔遠挑一挑眉,鳳眸輕閃,唇邊一抹笑意,晃花了溫一諾的眼睛。
她忙移開視線,不滿地說:“說不過別人就企圖用美色勾引。蕭裔遠你的學霸氣魄呢?”
“咦?諾諾你終於正視我的美貌了嗎?”蕭裔遠似乎笑得更開心了。
溫一諾被他氣得直跳腳。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很快從a棟來到蕭芳華和瞿有貴的婚房所在的c棟大廈。
進門的時候,溫一諾撇了撇嘴。
蕭裔遠想到剛才的情形又要笑,問她:“……你撇什麼嘴?明明是我的企圖失敗了,我才更丟臉。”
溫一諾看也不看他,嘟著嘴說:“我的嘴,我想撇就撇。”
蕭裔遠:“……”
蕭芳華本來滿臉愁容,這倆一進來就把她逗笑了。
她拉著溫一諾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說:“你先坐會兒,我去給你沏茶拿點心水果。”
“拿什麼點心水果,他們又不是來做客拜年的。”瞿有貴不耐煩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他探頭往溫一諾和蕭裔遠背後看去,沒有看見張風起的身影,心情一下子更糟糕了。
溫一諾抬眸看去,突然誇張地倒吸一口冷氣,用手捂著嘴,瞪大眼睛說:“這這這是誰?!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難看的人?!”
瞿有貴大怒,幾乎要撲上來揍溫一諾:“你丫說誰難看?!”
蕭芳華忙擋在溫一諾身前,蕭裔遠抬手握住瞿有貴的胳膊,略帶厭惡地說:“你丫給我老實點兒!”
蕭裔遠看上去清雅無匹,像是有錢人家的貴公子,可是手上的力氣真不小。
瞿有貴疼得齜牙咧嘴,忙說:“裔遠你幹嘛呢?快放開我,我只是一時著急……你看我這幅人不人貴不貴的樣子……”
“哦,原來你就是瞿有貴啊。”溫一諾抱拳拱了拱手,一本正經地說:“不好意思,剛才把我嚇一跳。”
“難怪你要請我大舅驅邪。看你這個樣子,真是病得不輕。”
瞿有貴甩開蕭裔遠鉗住他胳膊的手,自己坐到溫一諾對面的沙發上,苦著臉說:“你也覺得是撞邪了?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呢?!——就過年前幾天下了個樓摔了一跤,就這個樣子了!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啥東西影響了!”
他眯起眼,目光不善地看向坐在溫一諾旁邊規規矩矩的蕭芳華。
蕭芳華根本不想看他,因此沒有感覺到他的目光。
溫一諾和蕭裔遠都看得清清楚楚。
兩人不動聲色對視一眼,又各自移開視線。
瞿有貴為什麼會這個樣子,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們倆更清楚了。
寶寶心裡有數,但是寶寶什麼都不說。
溫一諾笑著起身,在瞿有貴的屋裡走了一圈。
她看著綠底飄粉紅小花的歐式窗簾,原色木地板上鋪的大花地毯,還有空調上,電視上,以及椅背上無處不在的帶小花邊各種罩子,輕笑著問:“……蕭姐姐,這是你佈置的婚房?”
這審美,略奇葩。
蕭芳華剛才就被瞿有貴罵了,都沒有仔細看這房子裡的佈置。
溫一諾提醒她了,她才掃了一眼,頓時心裡很不舒服。
這屋裡的傢俱和電器都是她買的,可是傢俱和電器上那些俗不可耐的罩子可不是她的品味。
想起過年前那些日子,戴美韻和瞿有貴在這裡出出進進,蕭芳華立刻明白了。
她垂下頭,淡淡地說:“……我也沒打算在這裡住。這個婚房,誰願意住誰住。”
瞿有貴在心裡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