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其實那月亮只是水中的一片幻影,不會因為你離它的幻影近,它就會永遠留在你身邊嗎?”
“是這麼個意思。”何之初恢復了剛才淡漠疏離的姿態,說:“好了,這些都是我瞎說的,你別當真,不一定適用你和一諾的情況,我作為一諾認的哥哥,我肯定是站在她這邊的。所以我不會給你感情上的支援。”
蕭裔遠:“……”
他苦笑了一下,“我知道,諾諾身邊現在男人那麼多,他們也還不錯,除了一個人的道德有問題之外。”
“……你說傅寧爵?”何之初看了他一眼,“他的道德怎麼有問題了?”
“他在我和諾諾還是夫妻關係的時候就一直在挖牆角。現在成功了,他更是天天圍著她轉。”蕭裔遠說到這裡,還是有幾分怨氣的。
畢竟他不是二世祖,不能把手頭的工作想放下就放下,全心全意去追自己喜歡的姑娘。
他沒這種放肆的權利,因為沒有人會給他兜底。
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來的。
胼手砥足,白手起家的人,怎麼爭得過有錢有閒還有品味能夠做小伏低的富二代?
聽著蕭裔遠情不自禁的抱怨,何之初勾了勾唇,“……你在吃醋,你在嫉妒。”
蕭裔遠索性承認了,“是,我是吃醋,我是嫉妒,可我沒有辦法。在家世上,我永遠比不上他們。”
“辦法總是有的,你沒有他的家世,可是你有和一諾那麼長時間的感情。你還是好好反省一下,看看原因到底是什麼,我看一諾不是那種只看家世的人。”何之初想起溫一諾的樣子,笑意更擴大了,“雖然確實有點財迷,但是很可愛。認認真真靠自己走正道賺錢的人,不論男女,都值得尊敬。”
蕭裔遠皺眉,“……我不覺得我有錯。”
“那就是你最大的錯。”何之初換了條腿架著,“我應該明白一諾為什麼會跟你離婚了。”
蕭裔遠:“……”
真的是他的錯?
或者說,他真的也有錯?
可是那天,明明是溫一諾執意要離婚,還找了傅寧爵來氣他……
蕭裔遠覺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麼一閃而逝的思緒,但那股思緒太過縹緲,他腦子裡還是亂糟糟的。
特別是在何之初的指點下。
他其實不知道何之初也只是在“紙上談兵”,但是終究比他還是在感情上經歷的挫折多,所以他敏銳地察覺到問題所在。
何之初又喝了一口紅酒,用手撐著頭,看著藍得淋漓盡致的天空,唇邊帶著一絲笑意:“……看來以後早上不能喝酒了,喝多了話多。”
他一向不這麼多話,但是今天好像被什麼東西觸動了,那股傾訴的感覺居然滔滔不絕起來。
蕭裔遠也笑了笑,“早上喝紅酒,確實對身體不太好。何先生也要注意保養。”
何之初放下酒杯,言歸正傳,“好了,你說的這個辦法,我覺得會有用。你只要有他們攻擊你電腦和網址的切實證據,這盆髒水我們潑定了。只要不當做呈堂證供送上法庭就沒事。”
“打官司也跟打仗差不多,在上戰場之前,都是虛虛實實,你來我往的各種威脅,誰先在士氣上被嚇倒,就輸了。”
蕭裔遠見何之初認可了他的辦法,吁了一口氣,說:“謝謝何先生鼓勵。希望他們能懸崖勒馬,不要再無理取鬧。”
……
韓千雪來到對方公司,見到對方那幾個創始人老闆,還有點驚訝他們怎麼到的這麼齊全。
要知道她可沒有提前一週預約,只是打了個電話,表示有一個老闆在就可以。
結果他們幾個人全來了。
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