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爸爸,為什麼要去啊?跟我們又沒有關係……”
她覺得沈齊煊管的有些多……
沈齊煊看了她一眼,說:“你就在這裡等著我,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司徒澈其實也很想去,可是他現在職責所在,已經不是一個想走就走的自由人。
沈齊煊能主動站出來要去那邊查勘情況,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至少沈齊煊是個靠譜的人,而且非常鎮定沉著,讓他去,比別人去讓他放心。
不過司徒澈也不敢直接答應下來,而是看了看幾個科學家評委,說:“你們認為呢?可以派人去看看嘛?”
那幾個科學家評委挑剔地打量沈齊煊,問道:“你有讀過博士學位嗎?學的什麼專業?是理工科嗎?”
沈齊煊從容不迫地說:“我拿的是mit天體物理學博士學位,不過這只是我的個人愛好,畢業之後我就在家族企業做生意,沒有做過天體物理學家。”
他當年做特別戰線上的職業這個經歷,已經被抹去了,不管從哪裡查他的個人履歷,都查不到這一段經歷。
他自己當然更不會拿出來瞎比比。
幾個科學家評委很是驚訝,“……你拿了mit的天體物理學博士學位,卻沒有繼續做研究,而是去做生意?!——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沈如寶更是驚訝的嘴都合不攏。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還是個學霸!
這可一點都看不出來!
她酸溜溜地想,自己怎麼就沒繼承到父親的學霸基因呢?
不然就不會讓那個溫一諾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用她的學習成績碾壓她了……
沈如寶自認自己什麼都比溫一諾強,唯一這個學習成績沒辦法,那是坐火箭也比不上。
沈齊煊這邊跟那幾個科學家評委對答了幾句,得到他們的信任和認可,給了他一個裝備單子,讓他準備器材,然後帶幾個懂操作的人過去幫忙。
這樣不用大規模搜山,而且有儀器輔助,安全性會更高,不會錯過那兩個人的任何蛛絲馬跡,但也不會無意中傷害他們。
因為出現大腦神經系統傳導障礙的人,很容易在外力的作用上,傷害到自己。
……
當大家在積極討論營救的時候,溫一諾和諸葛先生還不知道自己到底進入的是什麼境地。
他們以為還是跟前兩次一樣,進入的是“幻境”。
溫一諾站在大宅院子前面的柵欄前,看著那個長得像秀蘭·鄧波兒的小姑娘,忍不住走近了一些。
她戰戰兢兢躲著院子裡草坪上的僕人們,生怕被他們看見自己這“奇裝異服”。
可是她走了一回兒,驚訝地發現,這些人好像看不見她……
他們自己在草坪上修剪花壇裡的月季花枝和紫馨花樹,還有草坪邊緣的常綠灌木,一定修剪成完美的圓球形。
溫一諾為了驗證自己的發現,心一橫,從草坪邊緣的樹蔭裡走出來,從一個穿著白衣黑褲,圍著灰色圍裙的花匠身邊走過。
那個花匠無動於衷,只是專心修剪著花枝。
溫一諾甚至停下腳步,調皮地在月季花樹上摘了一朵月季花,放在那花匠手邊。
那花匠眼角的餘光瞥見一朵月季花出現在他手邊,還以為是從花樹上掉下來的,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這月季花就知道瘋長,不知道為什麼要種這種,每年都要修剪,花朵還長得不牢實,總是掉得滿地花瓣……”
溫一諾差一點沒笑出聲。
現在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就是一隱身人,她立刻神氣活現起來。
也不躲躲藏藏了,而是大大方方從草坪中間的小路走過去,來到大宅門前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