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跟這家的男主人商量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的。
對,這個比賽幾十年前就開始了。
到溫一諾參加的時候,已經是第十八屆了。
扇扇跟葛大天師打了招呼,穿著自己專門買的高定dior晚裝,拿著dior手袋,準備好了等那男孩來接她,她就會表白,然後兩人一起坐車去參加他們的畢業晚會。
可是她在門口等了很久,那男孩都沒來接她。
她試過打電話,也試過派人去那男孩家裡找他。
可是電話沒人接,她派的人回來說,那家人前幾天就搬走了,鄰居都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扇扇在門外站了一夜,她的爸爸媽媽怎麼勸都不肯進去。
從日落西山到夜幕降臨,再到晨曦初露,整整十二小時,她就站在家門口的小路上,穿著她最美麗的衣服,等來的是初戀的幻滅。
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扇扇徹底死了心。
這之後,溫一諾和諸葛先生看見的,已經是扇扇上了大學。
她在大學裡很受歡迎,有了很多新朋友,也有了新的閨蜜和同學。
就在大三那年,那個神秘的男孩又出現了。
他出現在扇扇身邊,只是解釋兩年前他的祖父祖母突然出事,他們一家人回歐洲去了。
那個時候還沒有網際網路,一旦出國,聯絡基本上就會中斷。
因此扇扇接受了他這個解釋,當知道他的祖父祖母已經過世之後,對他最後一絲芥蒂也煙消雲散了。
兩人又成了好朋友。
但是溫一諾敏銳地感覺到,這個男人對扇扇沒有先前初高中的時候那麼熱絡了,他跟她保持了朋友的距離,穩穩守住友誼的底線。
哪怕扇扇好幾次暗示他,都被他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而且他也有了自己的專業,自己的功課,自己的同學,自己的朋友。
扇扇成了他的好朋友之一,不再是唯一的朋友。
這種落差是巨大的。
扇扇不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