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因果,所以才一直留在這裡等他清醒。
這個原因沒法對別人說。
溫一諾也只是笑道:“我是送佛送到西,不等到他清醒,我怎麼放心離開呢?現在他醒了,我真是不行了,我要回去補覺了。”
她在沙發上歪著睡了一晚上,現在覺得腰都要斷了。
揉了揉自己的腰,她收起手機,轉身看見蕭裔遠正站在她背後,皺著眉頭看著她手的位置,“你腰怎麼了?”
“腰痠啊……在沙發上歪的,我要回去補覺了。”溫一諾又打了個哈欠。
蕭裔遠說:“你去那邊的洗手間收拾一下再出去。”
溫一諾:“……”
她跑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照了照,才發現自己的頭髮可笑得支稜起來。
黑眼圈顯得瞳仁更加烏黑,髮型凌亂,真是……慘不忍睹。
溫一諾捂著臉叫了一聲,想到這幅樣子被蕭裔遠看見了,竟然有些臉紅。
蕭裔遠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她捂臉的樣子,笑著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
溫一諾呵了一聲,用手沾了水往頭髮抹,笑著說:“遠哥你這話有歧義,我很多樣子你都沒見過。”
然後對著鏡子裡的蕭裔遠眨了眨眼。